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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蘭大急,說:“臭小魚,你快去幫幫他們,讓他們停下來,不然他倆會兩敗俱傷的。”
小魚兒:“兩敗俱傷?未必吧!我是看是我那燕伯伯在痛打花無缺這個變態狂魔。”
“你怎麼能這樣~~”鐵心蘭都快要哭了出來。
慕容九也是花無缺的小粉絲,怎能讓戰友鐵心蘭孤立無援,當即站出來說:“小魚兒,你忘記是誰給你易經洗髓,讓你脫胎換骨的哦~~要知道那位可是從小看著花無缺長大的,要是讓他知道了你坐山觀虎鬥,袖手旁觀的話……”
小魚兒認栽的說道:“唉!別說了,算是怕你們了,我這就去解勸成不!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只見小魚兒中氣十足的朝場中兩人大吼一聲:“天外仙,謝莊主到了,你倆還不快快停手。”
“天外仙“三個字對於武林中人有莫大的威懾力,(當然,不包括一些腦殘人士)路仲遠雖然隱居十多年,但無時無刻都有聽到天外仙如何如何,特別是自己敗在魏無牙之下,而天外仙一招就擊敗了魏無牙,這一減一增,無形的壓力就更大。聽到天外仙到來,當即硬是收功往後一跳,退到了場外。花無缺頓時也停了下來,若說花無缺心中最怕誰,第一就要數謝莊主,第二才是邀月師伯。(原因就不在多言)
路仲遠、花無缺兩人氣喘吁吁,均左右觀望,哪裡有半點天外仙的影子,方知上當,又都同時一笑,這個“當”上得好。
路仲遠讚道:“真沒想到,花小友的功力如此深厚,以年輕一輩來衡量閣下,已然是對閣下的不敬,兵器譜排名第八果然名副其實。”
花無缺也很中肯的回答:“前輩抬愛了,在下不過是以長擊短,在拳腳上取巧罷了。若以生死相搏,在下遠非前輩對手,不過剛才交手中,我有一惑,還想請教前輩。”
南天大俠路仲遠爽快的笑答道:“花小友,你心中所想,我已據知,我確實不是燕南天,我是路仲遠,只因受好友燕大俠所託,先一步出來找尋你和小魚兒,具體情況,還是等日後燕大俠自己告訴你們吧。哦,小魚兒,你也過來吧,剛才平白當了你一會伯伯,真不好意思。”
小魚兒咧嘴一笑,說:“看路伯伯說的,應該說小魚兒我,除了燕伯伯外,又平白又多出了個路伯伯,老天待小魚兒不薄。哈哈哈哈。”
路仲遠有些臉紅:“你早知道我不是燕南天?”
小魚兒:“我在惡人谷和燕伯伯待了十幾年,怎會不認得他,哈哈~~”
一邊的鐵心蘭還沒回過神,喃喃自語:“那你們兩剛才苦痛流涕的認親是?”
老戲骨面紅耳赤的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字來…!
小戲骨面不改色,臉皮厚似城牆,話鋒一轉說:“路伯伯,天外仙謝莊主曾今對我說過,若是遇見一個不是燕南天又自稱燕南天的人,叫他務必小心姓江之人,還說你日後若有疑問,儘可以去找他。”
路仲遠:“哦,還有這事,你還見過天外仙?”
小魚兒把如何遇見天外仙的經過包括易經洗髓等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聽得路仲遠稱奇連連。
路仲遠嘆曰:“易經洗髓,好大的手筆,看來你父母之事,與移花宮的關係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它日我定當去移花宮拜訪一下這武林第一人是何等風采 。”同時他心中又很是不解,要我小心姓江之人是何意?,難不成要我小心江小魚和江無缺不成?
數日後,路仲遠遇見了自稱武當門下的江玉郎,不覺之中留了個心眼,此是後話。
路仲遠爽朗一笑說:“既然把戲都被你們看破了,我也沒臉繼續裝下去了,我就告辭了,小魚兒你要勤練武功,莫要辜負了天外仙的一番易經洗髓的美意。”
小魚兒問:“路伯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