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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晚餐?你和誰?」喻朝辭和宇文瞻異口同聲地問道。
「不是我,是術後療養區的女病患和她老公。之前兩夫妻吵架了,丈夫最近每天來看望,但是妻子愛理不理的,還故意在她丈夫過來的時候與我多說話。我想一直放著他們冷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好心情才能保證身體的快速康復。正好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也到了,就想撮合一下。」喻晚吟說。
喻朝辭一怔,急著說:「哥,你別好心辦壞事,萬一妻子是因為被家暴才受重傷做手術的呢?」他突然擔心起來。
喻晚吟愣了片刻,眼中有一種莫名的情感一閃而過。隨後,他朝弟弟笑了笑,解釋道:「要相信很多人選擇結婚是因為愛情。妻子腿部做了手術,是因為自己健身的時候設定了過重的阻力檔,結果因無法承受力量膝蓋向前翻轉。第一醫院將她轉交給我們之前也給了我們明確的報告。」他把手中的病例報告展示給弟弟好讓其放心,「夫妻冷戰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問過,似乎是妻子覺得她丈夫心眼太小了,看誰都覺得是情敵,還很幼稚。」
喻朝辭:「……」啥?
陸他山:「……」
宇文瞻立刻說:「那不就是吃醋?吃醋哪裡算心眼小了,要不是出於喜歡,誰沒事吃醋。大魚,你不會也覺得吃醋是心眼小的表現吧。」
「嚴格地說,確實是。不過我也疏導過那位女士,告訴她丈夫吃醋是因為太過愛她,擺出不高興的樣子也是想讓她哄哄,男人只有在喜歡的人面前才會表現出孩子氣。再者丈夫也沒有限制她做想做的事,只是默默吃著醋。所以丈夫還是能分清自身課題的,知道不能以愛的名義『綁架』妻子。所以我想,既然丈夫這麼愛,妻子也很上心只是目前心口不一鬧點脾氣,不如給他們創造一個機會吧。只要妻子肯放下小傲嬌,丈夫也會很高興。」
「哦。」喻朝辭應了一聲。
「戀愛的酸臭味。」宇文瞻說。
「吃醋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反應。」陸他山說。
「所以你們一個都不八卦嗎?」喻晚吟挑了挑眉,「不問問丈夫這次為什麼而吃醋?」
「哥,你真八卦。」
「心理醫生要做的不就是一點點地挖掘構成心理問題的原因嗎?」喻晚吟說。
「哦,帶薪八卦。」
宇文瞻在邊上狂拍大腿,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小魚哥你皮癢了,惹毛大魚小心家法伺候,兔子急了也能蹬鷹的。」
「好了,哥你就說唄。」
喻晚吟說:「因為妻子迷上了另一個男人調製的香水,這讓同為調香師的丈夫非常不高興。」
聞言,喻朝辭懵了一下。他記得哥哥說過,會試著幫忙拉回一張票。「哥……這位丈夫,不會是那個愛妻出圈的明海思吧。」
「對。」哥哥點點頭,「明海思不管遇到什麼高興事都習慣和自己的妻子分享,於是他把你的淪陷試香裝帶給了妻子,想讓妻子給個評價。他本想著妻子如果也能認可,會是一件更加值得高興的事,結果妻子非常喜歡,聞到之時眼中含光,無比迫切地想要入正裝。他心裡又不高興了,只因為妻子從沒對他調製的香水抱這種態度。所以如果不把夫妻關係處理好,估計明海思就要因為吃醋投反對了。」
「也就是說,明海思那票也可到手了?」好訊息來得過於突然,喻朝辭有些難以置信。怪不得呢,他在外公辦公室的時候總覺得有人正緊盯著自己,目光可扎人了。
「他們要是能夠好好交流,趁著這次的結婚紀念日說出彼此的想法,在明海思本身認同淪陷的前提下,他的這票也是可以獲得的。」喻晚吟說。
「今天哥哥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有兩米八。」
「小魚哥,我也幫你了,我怎麼沒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