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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瞻是個科研人員,也是他大學裡最年輕的年輕教授,可通身氣質壓根不是學術掛的,倒像個花花公子,一隻騷氣十足的花孔雀,最喜歡的就是秀自己那漂亮的大尾巴。
他還記得,當初他們兩兄弟剛搬來之時,宇文瞻就很愛顯擺,顯擺成績,顯擺獎學金,顯擺父母給買的鞋,使勁嘚瑟。最後哥哥實在窩火,就和宇文瞻打了一架,把宇文瞻的後槽牙都打沒了一顆。
但也算不打不相識,自打那次過後,宇文瞻就時常來他們家溜達。在得知哥哥下廚手藝一絕後,他還隔三差五送食材過來蹭飯。不過到現在,宇文瞻愛顯擺的臭毛病還是沒改,改為顯擺女朋友了。
他們兩兄弟總能看見其往家裡帶姑娘過來,每次都是新鮮面孔。但宇文瞻並不像任彥青那麼渣,帶一個過來就必須睡一個。他從某次談話間偶然得知,宇文瞻居然還是個雛。
不過喻朝辭覺得也有可能是在扯謊。宇文瞻那張嘴油腔滑調的,真實度非常低。
「雖然目前只拉回一票,但值得高興。」喻晚吟拉回話題,「對了,那個明海思,我替你想想辦法。」明海思是愛妻出圈的那一位。
「你認識他?」
「不算認識,但可以試試。」喻晚吟說,「你明天去找衛其遠問問話。他應該是三位裡最會投反對的,畢竟任啟年持股他的香料公司。」
得到aupassant選票的過程雖然有波折,但還算順利。然而衛其遠這票就十分不理想了。
在喻朝辭道明來意之後,衛其遠也直言會投反對。
喻朝辭原以為可以以衛其遠與任啟年不對付這個點切入,並淡化股份的事情,這樣應當能讓其投反對票的態度不那麼堅決。但是藝術工作者的脾氣都不好惹,在幾番奇怪的對話後,他就被趕了出去。
小少爺習慣了順風順水,現在面對如此直白的拒絕,心中有了挫敗感。但是他沒放棄,決定明天下課後繼續來找衛其遠談判,順便再去搜羅一些資料,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切入點。
喻朝辭走後,衛其遠在二樓將二樓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見人走遠,他突然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他果然認為我們兩個不對付,剛剛來我這裡求票了。」
不一會兒,對方回了訊息:「對話都錄下來了嗎?」
「賄賂的語音當然要錄下來。還沒正式進r&e就想著拉幫結派了,他要不是跟老佛爺有血緣關係,就這種資歷和年齡,當跟班都不配。」
「如果明天他接著來找你,你陪他玩玩,同樣把對話錄下來,態度可以稍微曖昧些。等對話完善得差不多了,把錄音剪輯一下,發布出去。」任啟年回道。
「那投票結果什麼時候公佈?」
「等事情的熱度變高之後。」
又是一個週六,宇文瞻站在鏡子前吹著口哨,將自己的髮型,服裝都打理好,準備出門。
眼看著兒子又要在飯點出門,楊菁樺問道:「等會就要吃飯了,你又要上哪兒去?」
「承心做了我的份,我去蹭飯。」宇文瞻說。
「家裡阿姨做的不好吃嗎?你怎麼三天兩頭往隔壁要麼承心跑?也不覺得丟人。」楊菁樺問。
宇文瞻笑了笑,反問道:「媽,你真以為我是去蹭飯的?」
「不蹭飯你幹什麼去?」
「菁樺,」在客廳裡看論文的宇文老教授扶著眼鏡說道,「他都到了懂事的年紀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們該教的都教了,你也別再說教了。反正後果由他自己承擔。」
「老爹,還是你瞭解我。」宇文瞻饒是誇張地朝爸豎了個大拇指。
「你說他懂事了,但這都什麼年紀了,也沒見他要結婚啊。」
「那您不是不喜歡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