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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把這房子的主人,當作門徒很多的人了。
「這是南穆派為前輩擬定的供奉。」這回南穆派不敢輕易給出信封了,畢竟是最後一次報價,派來的弟子非得拿個結果回去才行,「不知前輩現在是否有空查閱?」
岑意道:「現在是晚飯時間。」
「……啊?」南穆派有點懵,「可我們是按照吩咐,五點準時到的……」
岑意道:「但確實在吃飯。」
今晚吃飯是早了一點,主要是為了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明早就精神滿滿進遊戲。岑意看那年輕人一臉為難,不知道說什麼也不願走的模樣,說道:「那你東西給我就行。」
「可是,家師已經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南穆派弟子回道,「即便家師還能勉強維持生命,他也會在三天後被帶去恐怖遊戲的世界中……求前輩看看吧!」
昏迷的人進入遊戲,只有死路一條。
而傅言這邊馬上就要進遊戲,要是花的時間比三天久,確實也耽誤了這事。
岑意不敢擅自決定傅言和南穆派之間的事,說了句「你等會兒」,關上門去和傅言匯報情況。
最終,是否接受「第二次報價」的決定權,居然落到了岑意和岑怡身上。
說也簡單,梵向一本來就是隨口詐的南穆派,南穆派最後到底出了多少物資,他根本不在意。因此南穆派的第一次報價,他讓飛羅來隨意應付,回來後也完全沒想起要拆報價的信封。而梵向一讓傅言來決定的時候,傅言更是表示「為什麼忽然給我甩鍋」,就把這活順水推舟地轉給了「曙光」的兩位會長。
岑怡和岑意也沒什麼怨言,很快就把活接了下來。一來他們確實更熟悉物資的價值,二來岑意找兵符還是靠傅言和梵向一拂照的,姐弟倆正愁不知道要怎麼報答呢。
岑怡道:「我就確認一點,你們是覺得可以放過全聞昭的,對吧?」
「對。不然幹什麼讓他們出價?」傅言道,「本來反噬不會這麼嚴重的,估計是他們自己中間又幹了什麼,加速送死。對了,你可以賣他們一個訊息,說有人可能在趁機要全聞昭的命,讓他們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省得之後『眼睛』的反噬沒了,那個全聞昭還沒好,顯得好像我們在騙人似的。」
這都是傅言從梵向一那裡問來的。梵向一當時以為他要學點小法術了,難得有耐心地跟他解釋了好一會兒,結果傅言把這事當個八卦聽完就走,差點沒把梵向一氣樂了。
總之,岑意接下了信封,讓南穆派的人明早九點來拿結果。傅言定下的進遊戲時間是九點半,九點差不多在吃早餐,剛好合適。
南穆派的人走了之後,岑意和岑怡也很快吃完飯、商量完,準備回家認真核對那個信封裡的物資列表。傅言還把南穆派給的第一個信封也一併交給他們,這樣可能有個對比。
岑意臨走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了句:「那個,齊將軍他……」
「走了。」傅言知道他想問什麼,「遊戲世界裡應該會見吧。」
岑意心裡高興起來,忽然覺得兵符丟了也不全是壞事。但他面上還維持著淡定,點點頭道別:「那我們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
第二天早上,吳子非來傅言家,給他做他最近很喜歡的番茄肉醬澆頭涼拌麵。
岑意和岑怡也來了,兩人一進門就表示,南穆派給的禮單確實不錯了。
「還有持續三年、每個月都給你配給的那種……」
「不必說了。」傅言吃著麵條,一擺手,「你說行,那就行。」
「好吧。」岑意也坐下來吃麵條,「你可太相信我了。現在我都可能被人揹叛了,你還是小心點,把我當前車之鑑吧。」
傅言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