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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向一看他神色微妙,也堂而皇之來看,看完的感想只有一個字:「嘖。」
傅言收起工作手冊:「看來『戰神』改主意的原因,起碼有一半是清楚了。」
梵向一評價:「旁門左道。」
「不管什麼方法,好用就行。」傅言道,「好了,回到剛剛的問題,我要去哪蹲著?」
梵向一道:「跟我走。」
傅言道:「哦,你也在這待到出結果嗎?」
梵向一道:「帶你去看那場閃電戰。」
「……啊?」傅言愣了一下,「剛剛不是說不去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梵向一一點沒有自打臉的自覺,還道,「少廢話。」
傅言:「……」
行吧,菜雞沒人權,鐵證。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時間倒回去一點,岑意在岑怡出了營帳、放下簾子的瞬間,整個人繃緊到了頂點。不過簡簡單單一個轉身的動作,岑意就在這期間腦中飛轉了許多想法。
這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要和齊應飛1v1。
也是齊應飛「死亡時刻重現」之前的一次1v1。
——無論怎麼看,這都像是生死在此一舉的環節!
——別是要問我怎麼看剛剛那些將士吧?該點名裡面有叛徒準備搞他嗎?
——傅言之前說齊應飛對我表現滿意,到底頂不頂用……
「剛才梵將軍手下那個人。」
齊應飛的話語打斷了岑意的思緒。岑意轉過身,對上齊應飛的視線,聽他問道:「你認識?」
岑意反應了一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傅言。岑意也是在剛才的作戰會議上,才知道那個治安隊大佬現在的角色姓梵,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姓。梵將軍剛才只帶了一個傅言,那齊應飛說的梵將軍手下,肯定是傅言了。
然而岑意不確定,要不要承認相識?
之前岑意是太子,傅言是國師,工作之交,認識很正常;但現在岑意都搞不清自己是哪個太子,更來不及問傅言變成了什麼人,要怎麼解釋兩人的相識?
直接戳破玩家身份,破壞人物設定,可是很容易導致厲鬼暴起的——這是所有玩家的共識。畢竟玩家要是不走尋常路,就可能破壞遊戲劇情,從而厲鬼也可以脫出故事,直接動手。
鬼要捏死一個玩家,那不是秒秒鐘的事?
想來想去,岑意說了個可有可無的答案:「見過幾次。」
齊應飛道:「姓梵的對他挺特別。」
岑意可不敢跟他討論治安隊,迴避道:「我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事。」
齊應飛也不是留他下來聊八卦的,指了指旁邊:「殿下請坐。」
「將軍請。」岑意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但外在看來還算自然地坐下了。這個位置和剛才開會時的不太一樣,岑意坐下後,才發現旁邊的箱子上搭著一塊黑布,布上邊似乎還繡著字。只是摺疊著,看不清楚。
齊應飛注意到他的動靜:「殿下在看什麼?」
岑意只好指了指那塊布:「這是……旗?」
「這是旌旗。」齊應飛拿起那塊布,在岑意麵前一抖,露出黑布上繡的雄鷹,「或許殿下應該聽說過,飛鷹軍?」
岑意道:「當然,齊將軍親自一個個點、一個個帶的兵,個個驍勇善戰,整支隊伍配合默契,在任何時刻都戰無不勝。」
這都是岑意之前當太子時看來的資料。
齊應飛,飛鷹齊,「飛鷹軍」可算是齊應飛費盡心力,一點一點打磨出來的尖刀。入選「飛鷹軍」的人不多,全盛時期也就千人,後來更是春風化雨般拆到軍中各部去分散帶人了。但他們分散,不代表他們就疏遠了齊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