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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闆眼神躲閃,「我把錢都給你們還不行嗎?」
「兩千美金的虧空,三日內籌齊。」梁蘇望著窗外,下了最後通牒。
「這個實在,實在有些難。」張老闆幾乎急得抓耳撓腮,要不一個月,一個月還你們五十人民幣,只要不報警,不跟那些巴不得我失蹤的人說出我在哪裡。」
梁蘇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太慢了,梁老闆那邊催的急,我其實不想強人所難。」
「要不我把宿舍租出去,對了,我還可以把浦東的一個院子租出去。那本來是我爺爺的房子,他剛解放的時候在工廠幹活兒,還有些職務,後來廠裡就給他弄了個老平房住。他把前面後面的比較破的地方都拆了,搞成一個大院子。」張老闆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可以把這個房子也租出去,只是位置不好,在浦東,估計只有養殖戶什麼的會要。不過你放心,房子是我的,證件什麼都在我名下。」
梁蘇微微一笑,「宿舍什麼的我就不強求了,廠子的東西,沒準什麼時候收回去,何況你一家老小也需要個容身之地。你既然說浦東的那個房是你的,梁先生是個急性子,我估計如果讓他要了那個房子用來彌補投資損失,可能還說得過去。」
「房子不值那麼多。」於鶴立忍不住開口道,「我覺得宿舍更值錢,能租出去好一陣子。」
張老闆不愧是個生意人,見梁蘇鬆口,馬上表示請她努力勸梁先生收了浦東的房子不再追究。實在不行的話,那隻能把宿舍也租出去慢慢還了。
「加拿大和中國有時差,這事我做不了主。晚上我和梁先生通個電話問問意見吧,不過如果明天上午九點在賓館前臺沒有見到你,我十分鐘內報警。」梁蘇見已經過了午後,隨口打發了早已經被冷後濕透的張老闆回去。
「記得帶上你房屋的權證,還有宿舍的使用證明。還有梁先生投資款的存摺。」於鶴立抬抬眉毛,氣定神閒的加上了一句,「拖得太久,梁先生會不耐煩的。」
張老闆應承了一聲,飛也似的往電梯口走去。
於鶴立去前臺要了幾個三明治,裝在紙袋裡和梁蘇一起回到房間。一上午的談判累的梁蘇幾乎精疲力竭,她看到雪白柔軟的大床就像見到救星,甩下腳上的高跟鞋就撲了上去。
「這麼喜歡我的床,乾脆晚上也留在這裡得了。」於鶴立壞笑著拿了瓶礦泉水扔過去。
梁蘇麻利的抓了個枕頭砸過去,又擰開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於鶴立接住枕頭,順手扔到旁邊的沙發背上。他拿了個三明治開始吃,又倒了杯咖啡喝,直到吃飽喝足洗過手才開始整理今天的收穫。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一定想要浦東那套房?荒郊野嶺的,賣都賣不出去,你是想讓舅舅回國來當養殖戶嗎?」於鶴立揶揄道,「幸好沒把話說死,還有要宿舍租金的機會,不然你那舅舅可是損失慘重了。」
「我覺得以我舅舅的財力,兩三千美金的損失可以說是小意思,他現在的目標是不要驚動我外公就可以。這次我打算就告訴我舅,張老闆願意用浦東的房子來抵債,我想他也願意早日了結此事。」梁蘇趴在床上,託著下巴,「宿舍風險太高了,一個月一點錢不說,我們人也不在上海,有句話叫夜長夢多。我們雖然一下子鎮住了張老闆,但人家是地頭蛇,持久戰起來對咱們很不利。」
「浦東的房子,真的不值這麼多錢,咱們也見過,那裡破破爛爛的,人煙稀少,那院子五六百塊錢都不一定賣得出去。」於鶴立苦口婆心的勸梁蘇。
梁蘇看著一心為她好的於鶴立,心裡著實犯了難。她難道能說未來浦東將會建成新區,房價地價上天,是寸土寸金的商業核心區。這次好不容易能利用穿越者的先知發筆財,沒想到最親近的人第一個跳出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