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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真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個別人指的是她所謂的前男友俞洪,「這樣啊。」
溫明真難得有些束手無措,感情問題不同於數學,相較於後者由嚴謹的公式理論和邏輯關係建立起完整的體系,前者多少顯得有些無理取鬧,比如今天的蔣如歌。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感情用事?
收回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溫明真開口道:「我認為一個擁有完全自主意識的人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全部責任。」
「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存在什麼問題,但事情發生的時候你並不在場,甚至完全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說非要有什麼關係的話,只能說有人借著某種理由來發洩自己的情感,而你不幸的成為了這個理由而已。」
溫明真努力讓自己的坐姿顯得正式一點,「所以說沒必要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連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算是要道歉,也應該是做錯事的那人來。」
不知道多少次被迫處理蔣如歌惹出來的麻煩,通常都是被直接甩個黑鍋過來,被人開解說這不是你的問題,還是第一次。鬱懷信啞然片刻,忽然短促的笑了一聲,「你說的對。」
溫明真:「?」她說的話很好笑嗎?
鬱懷信從沙發上站起身,溫明真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抬起頭,才能保證自己的視線在他臉上,而不是別的地方。面前突兀的多出來一隻胳膊,鬱懷信微微俯身,笑著說:「要出去走走嗎?這邊風景不錯。」
大約是因為有溫泉的緣故,山莊裡的植物覆蓋率看起來要比外面多上許多,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特地種植了耐寒作物。
溫明真和鬱懷信從小樓裡出來,用不動腦子的方式隨便找了一條路。
頭頂的雪小了許多,因此兩個人也沒打傘。溫明真將羽絨服上的帽子扣在了頭上,一圈淺粉色的絨毛隨著走動顫顫巍巍,幾乎將溫明真的半張臉都完全遮住。鬱懷信穿的是件暗灰色的大衣,比毛衣的顏色稍微深一些,但大衣沒有帽子,於是零星的雪花落在他的頭髮或者臉上,有種早年看偶像劇的感覺。
溫明真從兜裡摸出一包紙巾遞給他,揚了揚下巴道:「需要擦一下嗎?你的臉。」
鬱懷信沉默的接過去,將融化在臉上的雪水擦拭乾淨。
大冬天在外面聊天是一種十分考驗勇氣的行為,稍不注意就會吃一嘴的冷空氣,好在他們兩個人都不是擁有太大交流慾望的人,即便都不開口說話,也能秉承著沉默是金的良好品質走下去。
「這是?」溫明真看著面前的建築物,「花房嗎?」
頂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顯眼的是四面玻璃牆壁,不過因為內外溫差較大,玻璃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水霧,從外面看過去,很有幾分霧裡看花的意境。
鬱懷信也注意到了玻璃花房,聞言道:「好像是,要去看看嗎?」
溫泉山莊裡並沒有什麼遊玩裝置,再加上雪一直下,兩人一路走過來,連人都沒看見幾個,於是溫明真飛快的點了點頭,率先抬腳向前,「走。」
花房裡有其他遊客在,掛著漂亮花環的玻璃門推開後,撲面而來的除了帶著花香的熱氣外,還有熱烈的交流聲。溫明真扶著門把手,一時間不知道是進還是退,花房是公眾場合,但裡面的人顯然彼此認識。
「怎麼了?」鬱懷信落後半步,緊跟著停下腳步。
花房燈光明亮,各種各樣的花朵擺放整齊,只是一道門的距離,卻像是從一個季節踏進了另一個季節。
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溫明真抬腳跨過門檻,「沒事,這裡很漂亮。」
各種各樣的花擋住了視線,加上花房的面積不小,放眼看去只能看到幾道隱隱綽綽的身影。好在對方人雖然多,但也只佔據了一片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