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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拿著鋼尺在遲等手心點了點:「你覺得怎麼樣?」遲等嚥了咽口水:「我不是小孩。」
白年眼神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在遲等緩慢漲紅的臉頰中微微挑了下眉,慢條斯理地說道:「覺得打手心的懲罰意義不打的話,還可以打別的地方。」
「……」遲等頓了頓,腦袋都有些發燙地順著白年的話往下說道,「打什麼地方?」白年言簡意賅:「人身體上最耐打的地方。」
遲等的思緒斷了斷,接下來幾乎一瞬間便漲紅了臉皮,他覺得十分羞恥,對於白年把他當成小孩來教訓羞恥,對於白年打他手心甚至意有所指要打他屁股更羞恥。
他扯了扯自己的頭髮,低聲怒道:「我他媽不是小孩!」「小白!」白年冷著嗓子喊了聲。
遲等一股氣憋在了自己胸口裡面,他抬目瞪向白年。
白年冷目跟他對視,沉著嗓子道:「是不是小孩無所謂,還有羞恥心就行。」
他湊近遲等,冰涼的鋼尺戳在遲等的胳膊上:「從今天開始,每當我叫你小白的時候,你要記住,我是在救你,聽懂了嗎?」遲等咬了咬唇。
白年伸手掐住他的臉,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逼迫性十足地開口道:「懂嗎?」遲等吞嚥口水,視線閃躲了許久,最後跟白年對上。
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委屈,在很久之後,他從自己鼻腔裡委屈地應出了個短促的音節。
白年聽見肯定答覆後,鬆開自己的手指。
他右手拿著的鋼尺在自己手心輕輕碰了碰,隨後對著遲等說:「現在去把被你扔掉的兩條蛇找回來,把它們放回飼養箱裡去。」
遲等臉上表情顯得不情不願。
白年說:「然後滾回來,告訴我你今天應該被打多少下手心。」
遲等猛地側過頭看向白年。
白年看他,張嘴道:「小白。」
psps作者有話說:笑死,這篇文有問題。
ps感謝幫我捉蟲的朋友,我錯別字確實挺多的
第33章
白年家的鋼尺,是幾年前他改造書房時,他自己畫圖用的。
當時他身上限制較多,人又從十分繁忙狀態下驟然閒下來,他時間寬裕,很多工程便都自己親手幹了下來。
直到整個書房完全改造完後,當時用的工具就被放回了工具箱內再也沒拿出來過。
他自己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從工具箱裡拿出一把鋼尺,用來馴服一個無法自控的哨兵。
而遲等這個人,比他第一天去哨塔時在內心為對方做的測評,要好了很多。
比如對方此刻盤坐在自己腳邊,舉著手掌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樣子,在白年最開始的設想裡,對方至少要到自己家一個星期後兩個人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而且之前白年也已經準備了很多諸如肌肉鬆弛類的藥物,來防止遲等突然的暴起。
——看來都用不上了。
白年垂著眼睛看著仰頭望著自己的遲等。
遲等雙手並著,呈託舉狀往上抬起,他臉頰微微泛著些薄紅。
白年微微動了動手,鋼尺冰涼的尺面觸碰到了遲等的手掌心上,為了防止遲等會莫名其妙地生出些古怪的旖旎心思,也為了加重對方被打手心的羞恥感。
白年闡述道:「哨兵對於疼痛的承受能力要遠大於其他人,所以用尺子打手心並不是為了讓你覺得疼。」
遲等舔了舔嘴唇。
白年握著尺子在遲等的手心中緩慢地摩挲了幾下:「這在過去是長輩用來懲戒頑劣小孩的手段。」
遲等本來張嘴想問「還打不打了」,白年抬起手一尺子揮了下來。
遲等手心瞬間一片火辣辣,他抽了口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