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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白吉,你這麼摳門兒,是娶不到媳婦兒的。」
「娶不到就娶不到,我的靈芝你不能帶走。」
說罷白吉就大步上前欲要從芍藥手裡將靈芝奪去。芍藥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當即眼疾手快將靈芝護在胸前拔腿就跑。
眼看芍藥便要逃走,白吉飛撲上前,直接將芍藥撲倒在地。
芍藥冷不丁被白吉撲倒,心臟撲通跳個不停,好巧不巧,白吉的唇正好覆住她的薄唇。
空氣宛如凝固一般,四周瀰漫著尷尬。白吉的臉瞬間放大一千倍,他的鼻尖挺拔柔軟,輕輕觸碰著臉頰,溫軟充滿雄性氣息撲在臉上,暖暖的癢癢的。芍藥瞪大雙眼腦袋一片空白,下一秒,兩人如驚弓之鳥迅速分開。
芍藥臉色緋紅,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白吉臉上:「臭流氓。」
白吉立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臉頰傳來一陣疼痛,芍藥已經飛快逃離了藥埔。
寧落落已經回到原地,心中正為剛才的事煩躁著,芍藥慌慌張張地從遠處跑來,臉色通紅一片。
「你跑慢點,瞧這小臉紅的,我又沒催促你。」寧落落道。
芍藥喘了幾口氣,好半天才緩和道:「我的臉很紅嗎?」
嗯?寧落落點點頭,頗為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芍藥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結結巴巴道:「我跑得急,臉紅臉紅也正常。」
嗯?這番不打自招的解釋有些耐人尋味。寧落落眼睛咕嚕一轉,狡黠道:「你不會是背著我和情郎約會去了吧?」
此話一出,芍藥小臉紅得恨不得滴出血來,慌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才沒有,再胡說不帶你逛了。」
寧落落只好訕訕聳肩不再講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一刻鐘後,白吉背著兩個背簍,思緒不寧的回到木屋。沈子卿拿著幾朵花兒立在床前,一雙眼怔怔看著,心意起伏,花在手裡轉著,似乎並沒有入沈子卿的眼,而是在空中獨自美麗。
白吉放下背簍,衝著沈子卿打了一個響指道:「發啥呆呢?」
思緒被突然打斷,沈子卿將花放在窗臺之上,回過神來,道:「沒什麼,怎麼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還不是芍藥那死妮子,」不知為何,一說到芍藥,白吉神色有些複雜起來,道:「算了,也沒啥好說的。」
接了一杯水咕嚕幾口下肚,竟覺得這水索然無味不似以前甘甜。水喝完了,白吉有些猶豫,愣了幾秒問道:「子卿,你有喜歡的人嗎?喜歡一個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沈子卿被他問得愣在原地,臉旁薄涼似是渡上一層冰霜,他面無表情,說出的話卻是極為冰冷:「我曾經在灰燼了看到了光,那道光卻帶給我無盡黑暗。」
白吉擰著眉頭,這番話聽起來總覺得過於淒涼。沈子卿雖然沒有過多言語,但長睫下的那雙眸子卻是隱忍的,有些悲涼,又帶著幾分心痛。
沈子卿從未說過這些,白吉以前覺得如子卿一般風華的人,他心儀的女子會是何其幸運。
如今知道了,不免又覺得老天過於耿直和公平。
白吉原本還抱怨同為男人,為何差距會如此之大。聽沈子卿這麼一說,忽然又覺得相貌平平無奇也不是一件特別令人傷心的事。
添了把柴火,白吉轉移話題道:「我帶了兩隻野兔回來,好久沒嘗過你的手藝了」
沈子卿接過烤兔,二話沒說烤了起來。期間,兩人沉默無言,沒多一會兒,便把烤好的野兔扔給白吉。
白吉眨巴著眼,沒說話,心裡懊惱不已,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好在還有烤兔吃,悶頭吃兔也不至於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尷尬,
大口咬上一口,白吉瞬間如雷擊一般全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