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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何姍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放在褲腿上擦擦,小聲提醒了一句:
&ldo;沈遙光,我現在可不是曾經那個只屬於你的小保姆,男女授受不親。&rdo;
能入得了何姍眼的第二雙手,到底有多好看?
沈遙光理了理自己的西裝,身子坐直時說了一句:
&ldo;我從不認為你是我家的小保姆。&rdo;
那個喜歡當著何姍面嘲笑她是個小保姆的男生,如今見到他還會刻意繞遠了走,連何姍的名字也不敢提。說起來,那是沈遙光揍過的第二個男生,就在何姍離開沈宅的那個月,沈遙光在病床上躺了半個多月,那日踱到門口,看到那男生探出了半顆腦袋往裡面瞅,他走過去問了一句:
&ldo;找誰?&rdo;
男生調皮搗蛋,嘻嘻一笑:
&ldo;我聽說你家小保姆辭職了……&rdo;
話音未落,在那句小保姆念出來時,男生臉上便是沈遙光落過去的一個拳頭。
男生始料未及,念在沈家在向華縣的地位,只能委屈巴巴的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看著沈遙光,少頃,他揪住了他的衣領,抵在牆角威脅道:
&ldo;小保姆這個詞,說一次打一次!&rdo;
沈遙光暗自覺得好笑,早些年自己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今天才曉得要維護她?
如果早些年表現出自己的關心,她念及舊情,也不一定不會和周沉星離開吧。
他原本不是貪心的人,卻在遇到她之後變得貪得無厭。
如果不是那個喜歡的人,誰會想要借著關心的名義,博得她的好感和回報。
想要更多更多的表現機會,想要做很多很多關心她的舉動。只有對這個人傾其了所有,才不會在將來某天,有人提起那個某某某時在心裡愧疚,如果當初……那一定不會……。
這是留在心裡怎麼也無法磨滅的遺憾。
雖然遲到了,這場音樂會還是讓何姍靜下心來聽到了結束,等到從會場裡出來,她才發現外面在下雨,何姍尋遍了會場也沒見到原本比何姍早先一步出發的化妝團姐妹們,她還是搭乘沈遙光的順風車回去,段景文看兩個人沒有話聊,倒是拉著何姍聊了不少家常,說道:
&ldo;其實啊,我們沈老師的鋼琴談的也很棒。&rdo;
&ldo;我知道。&rdo;何姍對沈遙光了解並不比段景文少,說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ldo;以前我在院裡時,什麼樂器給他都會彈。&rdo;
這是家族傳下來的本領,作為皮影戲裡的前聲,勢必要對這些樂器精通,但段景文看她顯然誤會了意思,又說道:
&ldo;沈老師可不是僅僅會彈,是考過級的那種,專業的。&rdo;
面對經紀人接二連三對自己吹彩虹屁,沈遙光顯然見怪不怪,說道:
&ldo;何姍都聽過的,你就別抬舉我了。&rdo;
何姍卻十分感興趣:
&ldo;我還真沒聽過你彈鋼琴,電子鋼琴也沒聽過。&rdo;
沈宅有的樂器沈遙光都會彈,月琴尤其彈得好,他們演出的第一個劇目大鬧天空,就是由沈遙光擔當前聲,她在他的聲音裡舞著簽,舉著孫悟空在雲海里騰飛,終於過了一把上臺的影。
自然,也是那時候知曉的,原來沈遙光的手並不僅僅只是會雕刻皮影。
沈遙光抬起一隻手靠在車窗上,聽何姍那麼說,索性讓段景文改了行車路線:
&ldo;那我帶你去聽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