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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師父就不再理他。
子夜來臨前,修煉結束,糖寶起身就要去教導阿瑾。
阿瑾見她憤憤的過來,忙喊,「今日還沒過去呢,你趕緊把木盆頂上。」
糖寶腳一頓。
「你說頂木盆,就要說話算話,不然我瞧不起你。」阿瑾見此又說。
糖寶氣呼呼的重新端起木盆頂上後,得意的說,「阿瑾你以為姐姐頂著木盆就不能讓你做乖小孩了麼?金煌蹲他肩膀上去。」
金煌一聽就跳上阿瑾的肩膀,鼻子還在阿瑾的脖子處嗅嗅。
「阿瑾,姐姐的金煌可是狼,你要是敢不聽話,它會咬你脖子的喲。」
金煌配合的齜牙咧嘴起來,一隻狼蹲在自己的肩頭,阿瑾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也不是真的笨,說,「你少嚇唬我,白禎不可能讓你的狼咬我。」
「不許喊我師父名字!忘記姐姐說的了?說你錯了,不該嘲笑姐姐,不該在我七哥面前狂妄,不該喊我師父名字,我就讓狼下來。不然的話,我就讓它在你頭頂拉屎。」
她話剛落音,金煌再次蹲上阿瑾的腦袋。
「你你你!」阿瑾咬牙道,「認錯就認錯,我錯了,我都錯了行了吧?」
「金煌下來。」
沒了狼在自己身上,阿瑾氣不過的說,「你給我等著,等我學了武功,看我怎麼找你算帳。還有,你最好一輩子別去京城,不然我讓你有去無回!」
糖寶嗤了一聲,把手伸出去,楊七繼續上前拉著她。
白師父看著前面的「移動木盆」啞然失笑。
顧鈺上前說,「糖寶,我覺得你這不對,師父在你後面,又看不見你的臉,你還頂著木盆幹什麼?」
「嗯?」糖寶頓住腳,恍然,「師兄說的對呀,我都讓阿瑾氣糊塗了。」
阿瑾走在白師父跟前,不服氣的嘀咕:明明就是自己笨,還好意思說我氣的?
顧鈺便上前將她的木盆拿下,糖寶甩甩腦袋,「我可算頭輕了。」
「再有下次,你拿雨傘,再不搞個紗帽在頭上頂著。」顧鈺建議道。
糖寶一聽認真的說,「還是師兄你有主意,下次我就用師兄說的法子。」說完又和白師父說,「師父,你哪日有不想見到徒弟的時候,要提前一日說,我好回去準備紗帽。」
楊七和顧鈺,「……」
白師父淡笑說,「好好走你的路。」
糖寶一笑,就運起輕功下山,楊七和顧鈺接連跟上。
白師父一手提著阿瑾,隨即追上幾個徒弟。
到楊家門口,幾人分開。
——
次日糖寶他們學堂開課了,一早練完功回來,她和楊七吃點飯,就和哥哥們一起去學堂。
初閱堂裡少兩個人,李青峰和他的堂兄。登科、及第他們都回來念書了。沒有刺頭,學堂就格外的平靜。
顧家這裡,顧鈺練完武回來後,本來換身衣服,就要去聽先生講課,可在路過阿瑾的房間時停住腳。
「滾開,爺自己穿。」
下人卻建議道,「主子,還是小人替您穿吧,反正也沒其他人知道。」
「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爺砍了你腦袋!」
阿瑾瞪過去,繼續低頭和自己的衣服奮戰,而他的僕人拿著被子總想給他蓋一點。
本來他們的衣服就難穿,再加上冬天的衣服比較厚,還得繫腰帶,他弄著弄著就亂了,急得他大冬天滿頭大汗。
「國師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您又不是一般的賤民,哪需要自己穿衣服?這大冬天的,您再磨蹭一會,萬一著涼,可怎麼辦呦。」
下人絮絮叨叨的,顧鈺將手中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