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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想說什麼?」
顧鈺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懷中狐狸毛。
吊足了斑竹的心,才說,「今日在楊家,你聽見什麼了?」
斑竹瞬間懂他的意思,通常主子問這話,不是真的想問你聽見什麼,而是想讓你閉嘴。
是以斑竹道,「回主子,小的這兩日中耳炎發作,只聽見楊書寶兄弟幾個說,橘子和蘋果很好吃,旁的都沒聽見。」
「很好,你少多少錢,回頭我補給你。」
「多謝主子。」
「走吧。」
主僕兩人再次往家去,管家和小廝們跟在兩人身後一句話都沒多說。
——
楊家這邊,楊德武提著煤油燈,拿著鐵鍬,帶著大順小順抱著棉被、水壺等物去魚塘那裡。
把人送到安置好,他才回來休息。
這個世界的人們晚上都睡的早,楊家眾人除了要修煉的楊七和糖寶都不例外。
沒有師父帶著他們修煉,從昨晚起,他們晚上就在家裡打坐,早上再去山上。
晚上則是在堂屋的右廂房裡,從他們進廂房的那一刻,楊家是不準再出聲的。
不過今晚上多個人,楊銀海。
糖寶從右廂房出來的時候,見楊銀海端著熱水給她,就問,「三哥,怎麼又是你呀?」
「怎麼?三哥伺候你們洗漱不好麼?」
「也不是不好啦。」糖寶皺皺小鼻子說。她就是覺得有點怪。
楊七就比較直接了,「我讓你跟咱娘說,又不是讓你自己跑來,你搞什麼呀?」
「廢話不要那麼多,有人給你們準備水還不好?」楊銀海反問。
楊七哼唧唧的,「隨便你好了。」
兩小隻洗漱完,就各自回屋。
楊七回屋就睡了,可糖寶卻沒。
她見金子已經從衣櫃上跑到桌上趴著,就開始教導起來,「金蜜,你不能隨便吞別人的錢袋子,你這樣讓我很頭疼。你吞人錢袋子還有銀子要還的,師兄不讓你還,你也得還。
我很窮的,我沒有錢替你還。你必須吐出來,你要是不吐出來,我餓你三日,知道麼?」
金子嗷嗚一聲:真的找不到比它主人更蠢的主人了!它去吞錢袋子還不是為了讓主人贏金火火?
「我最後和你說一次喲,你要是再吞別人錢袋子,我就不養你了。」
金子又嗷嗚一聲:你就沒養過我!你還好意思說!那些普通糧食根本就填不飽我的肚子。
「你嗷嗚什麼呀,我要是能聽懂你說話就好了。」
金子直接閉眼仰躺,拒絕交流:主人連怎麼和它說話都忘了,世道太難!
糖寶,「……」
「金蜜你真的太難養了。」
糖寶嘀咕一句,脫鞋上床睡覺。
沒一會就進入夢鄉。
早上醒來再次看見楊銀海她已經不奇怪了,早上練完功後,楊德武帶他們去顧家給顧舉人和白師父送年禮,白師父不在,他們就把年禮先放在顧舉人這裡。
在他們這裡,一年四節是必須要孝敬的。
送完年禮,陳氏和梅氏則在加緊做些新衣服。
李氏則忙著炸東西,炸小酥魚、炸麻花、炸丸子等等。
楊家接連幾天院裡都香噴噴的。
家裡有很多好吃的,可糖寶卻有些不開心,因為「金蜜」蹲在衣櫃上好幾日,就是不肯把銀子和錢袋子吐出來。
——
過年前一天,過年前一天,大伯和大伯孃回來了,糖寶終於開心起來。
楊德文一進門就兩手叉起糖寶墊墊,「哎呦重了。」
「大伯你不能這麼說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