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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楊家要想子孫科舉入仕,就不會做出有損名聲的事,趕一個孤女可不是好名聲。
即便楊家真的有心要把孩子送出去,也不會鬧得這樣人盡皆知,而是會替糖寶重新選戶人家,或者偷偷的把人帶到外地扔掉,再找個藉口說失蹤即可。
所以,為師判斷他們在做戲,估計是看破一些事,在找幕後黑手。
二、要真是追尋煞氣而來的修道之士,直接選在晚上把孩子捏死即可,何必青天白日出來妖言惑眾?」
顧鈺頭伸回去,坐回椅子上,略一思考說,「若按照師父所說,他們這樣即便能把真兇引出來,也沒個證據吧?到底是師弟師妹家,我覺得身為師兄,不能袖手旁觀。」
「那你還在這磨磨唧唧幹什麼?」白師父替他倒杯茶,說,「喝完這杯初雪尋梅就走吧,礙事。」
顧鈺,「……」
伸手接過茶,牛飲完,說,「味淡了點。」
離開白師父這裡,顧鈺就招來斑竹,「問問底下人,有沒有人知道那道士長什麼樣,查查人現在在哪裡,查到後抓起來。」
「是。」
看著斑竹離去,顧鈺就把白狐毛心說,抓到道士後,得讓楊七那小子喊幾句我是大笨蛋,才能把人給他。
那小子最近練功進步神速,得瑟的不行了,得挫挫他的銳氣。
——
儘管中午那會糖寶打圓場,到晚上楊德武還是知道白天那些事了。
又是罵道士可惡,又是怪他娘,都想的什麼餿主意。
李氏表示,「餿不餿的都沒啥,主意好用就成。」
「下回您想幹什麼,自己做去,甭拖著我閨女。」楊德武不滿的說。
李氏斜他一眼,「沒有老孃,你能有閨女?意見倒是挺多的。」
也不是看看她都是為了誰,唧唧歪歪的!
楊德武哼一聲,這會沒多話,回到自個屋裡,他就把糖寶招到跟前。
「爹。」
「糖寶,爹和你說,不管家裡發生啥事,你都是爹的閨女,咱們上了戶籍的,誰都趕不走你,知道吧?」
楊德武尋思著,突然來個臭道士說那些廢話,這丫頭肯定擔驚受怕的,怕家裡人不要她。
糖寶想想問,「家裡出事,爹也不趕我走麼?」
「家裡要真出事,那要看什麼事。要是有人害咱,爹就想法子找到那人,把他碎屍萬段。」楊德武又說,「那要是真跟你有啥關係,爹就單獨帶你出去過,讓你娘帶著你哥哥,這樣咱們就相互影響不到了,對不對?爹總不會叫你一個人出去的。」
糖寶仰頭說,「我想哭。」
說著就撲倒楊德武懷裡,眼淚嘩嘩的。
「嘿,你怎麼說哭就哭來著?」
「眼淚不受控制呀。」糖寶哭唧唧的說。
陳氏在一旁,搖搖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苛待你們爺倆呢。」
糖寶摟著楊德武的脖子,又是哭又是笑的。
「娘。」糖寶又轉頭抱著陳氏,「晚上糖寶想和爹孃睡。」
楊德武照舊反對,「不行。」
糖寶立刻撅嘴,「爹,你到底是疼我還是不疼呀?我想跟爹孃睡一下都不行。」
「這個問題呀?」楊德武笑呵呵的說,「爹對你的疼愛,要比爹睡覺能翻身蹬腿次很多,這個時候爹一點都不稀罕你。」
糖寶一下子腦袋耷拉在陳氏肩頭,「糖寶的小心心很難過。」
楊德武轉過身去,背對著她,我聽不見也看不見。
糖寶,「……」
陳氏笑著抱起她,「他不跟咱們睡拉倒,晚上咱們娘倆睡。」
「太好啦!」糖寶打個響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