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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陶瓷娃娃,充滿了鬼氣。
蕭陶舉起手,朝它打了個招呼。
「替身傀儡,可以保住你一條命。」白宵道。
蕭陶之所以提出要回報,一來是為了自己的貢獻不被忽視,二來是也是有意樹立個莽撞好控制的形象。
她倒是沒想到白宵如此大方。
當然,她也知道他為何這麼大方。
只要能從這裡出去,以白宵的實力和在屍骨宗的地位,這樣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多謝了。」她大大方方收下了。
賀千鶴見此,臭著臉扔給蕭陶一個琉璃瓶,裡面裝著七色的藥劑。
「對狀態不 好的靈獸可用。」他與白宵的是老對頭了,即便一開始不願意給蕭陶報酬,可眼見著白宵的行為,他自然不甘落後。
給蕭陶的時候,賀千鶴眼裡還閃過一絲肉痛。
對他來說,這藥劑在太古秘境裡簡直是太珍貴了,是恢復瀕死和受傷狀態的靈獸的無價之寶。
隨著他自己能夠驅使的靈獸越來越少,這藥劑對他來說也越來越珍貴。
好在只要能夠到外界,這麼點損失對他來說也不是太難以承受。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一絲藍色的靈氣沖了過來,目標卻不是他,而是他騎著的白虎。
那藍色的靈氣沒有攻擊的意圖,反而十分溫柔地撫慰著白虎被賀千鶴鞭笞出的傷痕。
很快地,白虎低低吼叫了一聲,身上的傷痕消失了。
它抬起毛茸茸地大腦袋,淡紫色的眸子輕輕瞟了一眼蕭陶,隨即垂了下來。
蕭陶清楚地看到了它充滿著不甘、憤怒與麻木的眼神。
賀千鶴狐疑地看向蕭陶。
蕭陶收回手,輕笑道:「多謝賀長老了。」
賀千鶴咧開嘴,露出森然白牙,兇惡道:「關你什麼事!」
說著,他手中持握著鞭子,更狠地抽了白虎一下。
白虎痛的哀嚎。
賀千鶴眼眸微眯,享受道:「這才是『御獸』,你剛才做的算是什麼。」
蕭陶看著這一幕,心中齒冷,深刻意識到為何御獸門是魔門。
只是她雖然看不慣,但是知道目前自己並沒法做到一些事,故而只能移開目光,沉沉吐出一口氣。
應暇在一邊看著蕭陶左手抱娃,右手拿著藥劑,目光倒是有幾分艷羨。
「你這小美人——對了,你叫什麼?」
「蕭陶。」
她淡淡回答,而且覺得應暇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果然,應暇點了點頭,只道:「你倒是會薅羊毛。」
他說著,把手中墨塊似的物體,扣在了高臺處的赤鐵上。
蕭陶收好兩件東西,跟在他後面,把手印在了赤鐵上,同時施加了一絲黑色的靈氣。
這次她明顯感受到,赤鐵吸收的靈氣比之前大很多,幾乎把她整個人的狀態都掏空了。
她臉色瞬間白了白。
灰色斗篷下,白宵握緊拳頭,死死盯著熔漿河。
這是困住了他無數歲月的地方。
滿臉橫肉的賀千鶴則騎在白虎上,滿眼渴望地看向對面。
熔漿河上,無法飛行,無法使用靈力。
做這兩件事,都會成為熔漿攻擊的目標,從而被吸乾靈力而死。
在此之前,只有白宵曾憑藉沒有靈力只有修為的傀儡進入過熔漿河裡走過一段距離,便是賀千鶴也只能憑藉獸魂稍微在熔漿裡立足。
只聽得一聲彷彿從遠古時代傳來的翁然響聲,陡峭的山峰上懸掛的紅月更耀眼了幾分,熔漿河裡的血色巖漿不斷地翻湧,巖漿裡生活的生物投射過來隱秘而膽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