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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陸封遲這個人本身就長了一張能令女人生出想法的臉,更何況老天爺賞得,年輕且優越的身體本錢。
他只是披著西裝的時候才舉止斯文,動作貴氣,突出精英般的禁慾感,將那種欲感微微遮掩。
但內裡,邏輯是永遠強盜的,行事是永遠我行我素的。
他用手捏著女孩兒的下巴,遲枝只能仰著頭,被迫張開。
男人才願意,俯身低下頭去。
遲枝的睫毛顫了顫,空調的冷氣正窸窸窣窣刮到她胳膊上。
陸封遲這個人在這方面似乎一向都是強勢的。最開始還曾試圖輕輕地教導觸碰,然後魚遊入海,被波浪席捲,有起有伏。
可男人卻似乎在開始就不耐煩起來。
在名利場上,他喜歡慢慢鋪墊,步步為營,攻守兼備:但在這種事情上,卻更喜歡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不知多久後,她已經節節敗退,再也無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對方才滿意地移開。
他的手,修長而骨節漂亮的那雙手。
遲枝第一次看到時便只覺得自帶冷淡而神聖,疏離矜貴,似乎天生只用來搭配鋼筆與雪茄,西服與韁繩。
適合高數公式,適合化學方程,適合物理資料。
適合一切她不理解的東西。
而不是繞過密桃子的輪廓,墜落神壇,去做一些晦暗難懂的事情。
細微的聲響,帶著金屬感。
鈍,斧最終還是劈開了糾結而錯亂的矛盾與混亂,貫徹五臟六腑。
就像解決高等數學問題的本身,起初永遠不會太順利,怎麼樣的左右交換,相錯遞減,逐步抵消。
最後一步步,又竟然會神奇地化為最簡單的核心問題。
被隱而不發的靜靜接,納。
遲枝第一次發現,原來分式線函式,對稱數列公式,等差數列,積分微分,階線性微分方程,萊布尼茨公式,可微函式……所有一切她不理解,不懂,甚至永遠都只覺得艱澀的問題。
此刻都變成白色帶著光芒的字跡,扭曲堆簇在一起。
再一瞬間的融匯坍縮,最終成為一個極小的光點。
坍縮,再坍縮。
緊接著爆裂開來,先是一陣虛無的,無垠空白。
遲枝似乎是第一次理解了,數學裡極限的定義,甚至無窮的概念。
當函式中的變數,在自身變大或變小的過程中逐漸向著一個方向靠攏,永遠靠近,靠近而不停止,最終成為一種變化的狀態。
最後光芒消失,只留下黑暗裡一抹又一抹艷麗而詭譎的星雲。
她似乎聽到陸封遲有叫她的名字,但整個像是浸在水裡,混混沌沌的聽不清。後來才聽到,似乎在叫著她寶貝。
如此西式的稱呼,帶著些許問詢的語氣。
像是勢必要她回復回答。
她覺得對方不該如此,有種想要逃避的羞赧。
陸封遲行事總是惡劣。
遲枝心裡在顫抖,卻又軟得像是一灘水。耳尖已經紅透,直至過了很久很久,才忍不住睜開擔心又害羞的眼睛,卻看不真切,發問時。
聲音裡含著水聲。
「結束了麼?」
她問他,已經像是虛脫,連再一次攥緊拳頭的力氣也沒有。
陸封遲卻輕輕地笑,「沒有。」
「才剛剛開始。」
第33章 「睡好了麼?」
陸封遲喜歡折騰她, 情形似乎比第一次的時候更甚。
男人已經在這方面愈加熟練,成長迅速。
翻過來倒過去,有時喜歡用雙手抓緊她的腿彎桎梏住, 有時又惡劣地將她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