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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寫悔過書的水平怎樣?”玉翔直覺上這妮子想必也有過不少寫悔過書的經驗。
宛然得意道:“算你問對人了。”
“歐陽前輩、夫人。”小莫欠身為禮。桌上的酒菜豐富,室內燈火通明,歐陽權面帶笑容,阮丁丁也臉色開闊,看起來,確有一家人其樂融融之意。
唯一與這場面不協調的是歐陽佩顯的臉,已經快青了。
“小莫,你與佩顯怎麼說也是親兄弟,你們中間可能有些誤會,就不要再提了。來,一起喝杯酒吧。”歐陽權招呼大家入座。
“是啊,小莫,佩顯他到底是你的哥哥,他就算有不對的地方……”
“娘,你為什麼也向著這個小賤種說話。”歐陽佩顯打斷了阮丁丁的話。
小莫臉色一變,“佩顯!”歐陽權喝道:“你幹什麼?小莫是你的弟弟。”
“弟弟?”歐陽權冷笑道:“弟弟會帶著我歐陽佩顯未過門的妻子逃到京城……”
“住口!”阮丁丁喝道。
“怎麼,娘怕我說出來?”歐陽佩顯早等著今天這個機會了:“爹爹可以不計較他娘紅杏……”
歐陽佩顯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小莫長劍已經抵到了他的咽喉:“你再敢對我娘有半分不敬,我就殺了你。”小莫冷冽的話語,讓歐陽佩顯不由打了個冷戰,他還是第一次見小莫的神情如此冷酷。
“小莫,你幹什麼?快放下劍。”歐陽權喝道:“你怎敢對兄長如此不敬。”
小莫長劍一抖,歐陽佩顯只覺頭皮一涼,一縷斷髮飄了下來:“別再有下次。”小莫長劍入鞘,歐陽佩顯的冷汗已經溼透衣衫,他不由惱羞成怒,虎吼一聲,一掌向小莫打去。
小莫一側步,一沉肩,揮手一抓,將歐陽佩顯手腕抓住,“住手!”歐陽權大喝一聲,一掌也打向小莫,小莫一轉身,避開歐陽權一掌,手一拽一脫,咔嚓一聲,歐陽佩顯肘部關節已被錯開,然後抖手將他摔了出去,哐當,砸翻了滿桌酒席。
歐陽權惱羞成怒比歐陽佩顯更甚:“小莫,你太放肆了。”
“爹爹,看來你想認人為子,人家未必認你為父。”歐陽佩顯用手託著自己胳膊,咬牙道。
“小莫,你怎能如此忤逆?若是紅燭妹妹泉下有知……”
“歐陽夫人!”小莫猛地看向阮丁丁:“你還有面目提起我娘嗎?”
阮丁丁被小莫的目光看得心中一凜,剩餘的話竟說不出來。
“我殺了你這個不孝的畜生!”歐陽權大喝道,一掌拍了上來,小莫不及躲閃,只得回身硬接一掌,嘭的一聲,他搖晃了一下。歐陽權想不到小莫果真敢還手,不由更怒:“看來你果然不認我為父。”
“佩顯快去幫你爹。”阮丁丁幫歐陽佩顯按上了關節,歐陽權已經與小莫在院中打了起來。
歐陽權想不到小莫的身手不僅能與自己抗衡,單論招式精妙,仍在自己之上。他一方面雖然心內讚許,另一方面,更覺怒不可遏,顯然,小莫自恃武功,真未將他這個爹爹放在眼中。
“傅少俠,請坐請坐。”謝百鳴準備了酒菜,與小卿小酌。
“謝谷主似乎有事要問。”小卿推謝了謝百鳴之酒。
“是,在下只是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段武林秘聞,不知傅少俠可曾聽過?”謝百鳴自斟自飲,神色自若地道。
“二十年前?”小卿依舊淡笑:“雖然那時小可尚未出生,不過武林秘聞也聽過一些,不知謝谷主所指何事?
“燕狂殺的事情,傅少俠可有耳聞嗎?謝百鳴看向小卿,目光中的精芒一閃而沒。
“燕狂殺!”小卿不由一楞:“難道真有此人?”
作者有話要說:
☆、真假莫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