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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舒莫名其妙的反問:「我為什麼要跟他一起?」
謝霜寧涼颼颼的說:「你們不是好哥們兒嗎?」
「你還是我的cp呢!」裴舒好笑道,「兄弟哪有老婆重要?」
謝霜寧目光微凝,上前一步伸手貼到裴舒腦門上:「果然有點熱,難怪胡言亂語。」
裴舒聞言低笑一聲:「怪不得從剛才開始就頭重腳輕的。」
謝霜寧沒說話,站到馬路牙子上招手攔車,裴舒走過去將謝霜寧拽回來,說道:「沒幾步路了,走吧。」
謝霜寧也覺得自己太緊張了,裴舒好歹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普通傷風感冒連藥都不用吃,回家蒙上大被灌兩碗熱水下肚,發發汗,明早就好了。
「身體不舒服還喝酒?」
別問,問就是活該。
裴舒簡直冤死了,活像個被父母冤枉偷揪前桌辮子的小學生:「就兩百毫升。」
謝霜寧一本正經道:「18l酒精含量。」
裴舒哭笑不得,心中忽然湧出一股奇異的感覺。
——丈夫在外花天酒地不聽勸,妻子又氣又惱又心疼。
想著想著,裴舒被自己逗笑了,快走兩步跟上謝霜寧:「這就開始管我了?」
謝霜寧冷冰冰道:「沒管,沒空。」
裴舒笑道:「謝老師刀子嘴豆腐心,我懂。」
在謝霜寧眼中,「傲嬌」等於「幼稚」,「刀子嘴豆腐心」等於「特別幼稚」,總歸不是什麼好詞兒,至少從裴舒嘴裡說出來用來形容自己是不好的。
於是他果斷懟道:「少在那裡想當然,你很瞭解我嗎?」
裴舒不搭這話,自顧自的說道:「你明明就在關心我,一點都不坦誠。」
屢屢觸雷,謝霜寧心底火氣蹭蹭往上冒,他有種被戲耍玩弄的感覺。
明明彼此「不熟」,不瞭解,要不是拜公司炒cp所賜,他們根本都不稀罕搭理對方。可裴舒卻裝出一副很瞭解他的樣子,說他傲嬌,說他不坦誠,說他口不對心。
這讓謝霜寧難以接受。
不熟可以,但別不熟裝熟。
更別說些曖昧不清的話來刺激他!不娶何撩?遭雷劈!
裴舒這人就是這樣,他情商不低,所以就是裸的故意挑釁。
你是直男,你對我無感,你可以肆無忌憚的營業,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肢體接觸,甚至百無禁忌的說出「老婆」這種詞彙,你炒cp炒的稱心應手,百舉百全。
可我不行,
我玩不起。
冰涼的夜風吹熄了心中的熱火,剩下的只有一片冷白的死灰。
謝霜寧突然有個衝動——打電話給甄妖嬈,拒絕炒cp,拒絕配合裴舒賣腐,toado已經逐步走進大眾視線了,大紅大爆是遲早的事兒,不用再拿cp吸引眼球了!
憑他的身份如果堅決反對堅決抗議的話,甄妖嬈是無法強迫他的,朱總更是拿他沒轍。
他如果想跟裴舒結束這種互相折磨的關係……易如反掌。
之前toado是小糊團,為了吸引路人盤他不得不跟裴舒炒cp,如今toado已經小有名氣,《寶藏歌王》也近在眼前,他們其實不用再捆綁了,更不用再勉強彼此了。
「裴老師倒是挺會自作多情的。」謝霜寧淡漠的目光望著前方明亮的路燈。
一片靜默。
「自作多情也是種本事。」
不知過了多久,走在後面的裴舒突然說出這話,「聽過嗎,舔狗到最後應有盡有。」
他這話說的突然且莫名其妙,著實給謝霜寧聽懵了。
二人又走了五分鐘,進入小區,回到別墅。
在進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