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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夥計見了靈石,眼睛發亮、眉開眼笑,急忙就近開啟了一間上房的門,道:「客官快請!」
殷孽「嗯」了一聲,往房間裡面走。
殷杳杳被他扯著,不得不跟著往裡走:「哥哥,我們不回魔宮嗎,住店幹什麼?」
殷孽直接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房間裡一拽,然後周身緋極匯成一陣風,把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殷杳杳被他拽得手腕生疼:「哥哥?」
殷孽沒說話,手上又是一道力道,直接把她拋到床上去了。
殷杳杳被床板子硌了一下,撐著胳膊要爬起身,濕漉漉的眼睛不知所以然地看向殷孽:「哥哥,杳杳可是你的親妹妹……」
殷孽沒說話,傾身過去,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肩頭把她按在床上。
他擋住了光,正俯視她,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陰影落在殷杳杳的臉上。
殷杳杳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她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他。
他那雙眼睛漂亮狹長,現在眼睫微垂著,露出眼尾的硃砂痣,與深紅色的瞳孔一色,不笑的時候顯得有些薄倖。
殷杳杳肩膀掙了一下,語氣裡有哀求:「哥哥,你我是親生兄妹,萬萬不可啊!」
殷孽像聽見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突然笑出聲來,按著她肩膀的手沒松:「怕什麼?」
殷杳杳試圖掙開他的鉗制,軟著聲:「哥哥……」
殷孽鬆了她的肩膀,慢條斯理起身,又攥住她的腳踝。
殷杳杳把腳往回縮,但腳腕被他抓得死緊,根本縮不回去。
「別動。」殷孽語氣裡一如既往帶幾分慵懶,但無端給人一種無法忤逆的感覺。
說著,他又把她的裙擺往上掀開一點,露出她纖細的腳踝——
一根紅繩正系在她腳腕上,頗為顯眼,上面還掛著兩個金色的小鈴鐺,看起來竟無端有幾分靡艷之感。
她臉上還是那副驚慌失措的表情,無辜道:「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這鈴鐺為什麼會在我腳上……」
殷孽沒說話,抓住鈴鐺往外扯,直接把整根紅繩也給扯斷了。
殷杳杳疼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咬著唇沒讓自己悶哼出聲。
見那繩子在她腳腕上勒出一道傷口,有血從傷口裡流出來。
她含著一泡眼淚擠出個怯怯的笑:「謝謝哥哥,這鈴鐺本就不知是如何到我腳上來的,如今拿掉了再好不過。」
殷孽掌心握著鈴鐺,一根修長的手指用力在她的傷口處剮蹭了一下,把那小小一道傷口扯開了些。
血流得更厲害了。
他指尖上沾了點血:「疼?」
殷杳杳嘴唇都白了,額頭上是汗,她連連搖頭:「不……不疼……」
殷孽手指更用力了,把她的傷口又撕開一些,「可本尊覺得,疼才能長教訓。」
原本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一下就湧了出來,殷杳杳白著臉,求饒:「疼,哥哥,杳杳疼!」
殷孽冷笑一聲,握著鈴鐺的手微微一緊,把鈴鐺捏碎,然後連帶著紅繩也消失了去。
他那隻手上還沾著血,抬起來替她抹了一下眼淚,把她的臉也抹花了:「哥哥不知道你的話哪句真,哪句假,怎麼辦?」
正說著,他手指又落在那道傷口上,作勢要繼續撕她的傷口。
殷杳杳急忙開口說話,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但語氣堅定:「哥哥,杳杳從來不騙你!」
殷孽沒說話,唇角揚起來了,手裡憑空出現一瓶藥膏。
他手指伸進藥瓶裡,慢條斯理地挖出厚厚一坨藥膏抹在她腳腕上的傷處。
殷杳杳的傷口被藥膏灼得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