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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努力工作的貓,非要騷擾的郭朝明……
「誒,那貓是不是變髒了?」抱著箱子的小方遲疑說,白夏夏過來身上就沾著些灰塵,可沒有現在黑。
隊員們仔細看,發現……郭隊長跟被迫順從的貓達成了平衡。
郭朝明擼著貓貓脊背,手心裡的灰啊土啊全蹭貓貓毛兒上了。
當事貓並未發現,自己更黑了更髒了。
圍觀群眾:郭隊長,好過分啊!!!人家貓貓來的時候還是三分灰七分白,現在都九分灰一分白了!
這一切,白夏夏都不知道。
郭朝明擦乾淨手:心滿意足,劃掉小本本上的帳。
文教授:「……」這個副隊長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白夏夏奮鬥半天,軍用水壺穩穩噹噹束在郭朝明身上。
白夏夏……這就是軍隊的質量嗎?
「需不需要我幫忙?」
白夏夏扭臉,生無可戀的貓貓臉一去不復返,軟萌乖巧還親親熱熱用腦袋蹭他。
四川變臉都沒她快的。
郭朝明解下軍用水壺,水壺裡剩下一半多清水。他以為白夏夏渴了,正準備扭開壺蓋子,背上一道灰的雪白波斯貓閃電般竄起。
小方驚了下:「郭副隊,小心!」
他見過白夏夏兩回。對白夏夏不太瞭解,可他知道,這貓是翠蓮山裡長的。
野生動物沒好惹的,郭朝明被抓傷。會有很大風險。
郭朝明恍若未聞,白夏夏用齒咬住卡扣,模模糊糊喊了聲:「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賣萌的價,很貴的。」
白夏夏忽略某人伸過來擼貓的爪,輕巧避開他。叼著86式軍用水壺,顛著歡快小貓步,跑了。
「郭隊長,這貓……」怎麼把你軍用水壺叼走了?見過貓要水喝,哪家貓會連著水盆一塊兒端走啊?
「沒事兒,我們走吧。」郭朝明渾不在意,想著那貓發現自己被rua得滿身黑,要氣死了。
*
通城軍區醫院407病房,李愛國聽說訊息那會兒,還跟三個老油子你來我往,鬥智鬥勇。
他單獨將白老二跟王鵬提審過兩三回,唯獨沒有單獨提審過老廖。
老廖從說了威脅的話後,沒再跟李愛國多說一句。
李愛國想多刺激刺激對方。偏生,老廖就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吊兒郎當窩在病床上。
不管是誰來了問話,他就陰測測地笑,死盯著對方的臉,一句話不講。
那種彷彿掩藏在深淵裡毒蛇般陰冷又詭譎地眼神,饒是李愛國看見,也有點心裡發寒。
王老二跟王鵬手裡頭掐的砝碼太少,有關文物的下落絕口不提。
一提這事兒,嘴巴就跟蚌殼似的,鎖得緊緊的。
李愛國想過用離間計。王鵬這小子年少清狂,好忽悠。
可出乎意料的,這王鵬講義氣的很,跟白老二關係甚好,還非常相信白老二。
李愛國想遍各種法子,王鵬緊跟著白老二的步調,一步一步走,死也不背叛白老二。
李愛國……d白痴!他沒法子,焦急得又掉了許多頭髮。
人落網,分明無路可走,自首才能最大程度替他們減輕刑罰,戴罪立功。
白老二和王鵬的反應卻很是奇怪,這叫李愛國越發焦躁不安。
分局那邊兒帶過來的訊息猶如強心劑,令李愛國喜出望外,「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分局裡大半兒人手都被壓在拐賣案上,可文物下落也非常重要。
輿論壓力無形無質,又叫人心裡煎熬。拐賣案破不了,李愛國心中會愧疚不安,他不想看到有人命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