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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演員個工作人員都是原地待命,那麼預算方面到時候肯定會超額。
「明白的李導,我和小荷會努力的。」陳君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許荷。
李導唉了聲,陳君謙他自然是不會擔心的,他現在反而擔心的是許荷,之前和方水白一塊對戲,許荷雖然表現不錯,但是現在換了個人,況且陳君謙也算是一個實力派演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住戲。
李導給他們二人簡單的講解了一下戲,十分鐘之後便開拍。
這一場戲是棠溪雪上山之後,因為每天日復一日的練劍不敢停歇,最終倒在了一個雨天,齊霍將她帶回去悉心照料,這場戲是棠溪雪的心境變化,在失去家人之後,再一次感受到了被人所呵護的溫暖,能讓她在仇恨的世界裡,短暫的放下戒備滿滿的心。
也為了之後二人決裂戲做一個爆發式的鋪墊。
本來這場戲應該得靠後了,只不過今天正好下雨,省了一筆人工下雨的錢,所以才將這場戲提前。
雨也像是助攻一樣,戲開拍了,它也越下越大。
【棠溪雪站在練劍臺上,機械性地揮舞著手中的劍,雨滴落在她身上也絲毫不減她內心的堅定,但最終身體的不適還是讓她手掌一鬆,劍落地的同時,人也暈倒在了地上。
齊霍手姿一把油紙傘,一襲白衣,一步一步地踏上了練劍臺的樓梯,最後在棠溪雪身邊停下,目光停留在暈倒的棠溪雪身上,那一副清冷的臉終於有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的情緒。
最終他蹲了下來,將油紙傘放在一邊,乾燥的衣服瞬間被雨濕透,他將暈倒的人輕鬆抱了起來。
而棠溪雪察覺到了什麼,迷迷糊糊睜開眼喊道:「……師父。」
齊霍低頭看了一眼懷裡臉色不自然的少女,喉結滑動,嗯了一聲,隨後低語道:「對不起。」
……】
「好!一條過!」李導坐在機器後面,高興地拍了兩下自己的大腿,他拿著喇叭道:「這一條很完美,換衣服換裝直接轉屋內!」
陳君謙將許荷抱到了遮雨的地方才將她放下,一旁的經紀人和小元立馬上前來,二人拿著早早準備好的毛巾和薑湯,給二人一人塞了一杯。
許荷道了謝,披著乾燥的毛巾朝著化妝間走去,沒注意到有人慢了一步。
秦宴手裡拿著一個保溫杯,裡面裝著的也是暖身的薑茶,他看著許荷捧著那杯薑茶,打著寒顫走進了屋,不太放心準備跟上去,便聽見兩個人工作人員對話。
「他倆太默契了吧?我剛看了一眼我們的官博,他們兩個還有cp粉,還把之前他們合作的合集放出來了。」
「是嗎?他們之前合作過?」
「他們之前一個公司出來的,陳君謙這麼多年給許荷推薦了不少試鏡的機會,你不知道嗎?我看他們之間肯定有點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個是情侶?」
「八九不離十,你說著圈子裡面要是沒所圖,會這麼盡心盡力的給一個三十六線開外的小演員推薦試鏡機會嗎?」
「那倒也……」
「他們不是情侶關係。」秦宴冷冷地回了一句。
兩個圍在一起說八卦的人立馬噤了聲,他們二人看向秦宴,尷尬地笑了笑,和他打了招呼之後便結伴匆匆離開了。
秦宴捏著杯子的手不斷收緊,深吸了好幾口氣,抬起腳想要走向片場,但腦海裡面卻控制不住的想著許荷和陳君謙不久前並肩的場面。
許荷在圈子裡踽踽行走掙扎的時候,陪在身邊的,是別人——
「哐當」一聲,保溫杯砸在了地上,秦宴像是喘不上氣,似乎有隻手扼制住了他的脖子,額頭上也開始冒起了冷汗。
僅有的一絲冷靜,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