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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舟姐姐放心。我一定一定會好好考的。」
「考不好也沒關係!反正考不考都一樣。你就當是去看看今年高考難度的算了!」
一聲哨響,人流湧動,薄晏聽著老師的號召,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揮手告別。
「姐姐,我先走了啊!」
「嗯。」
霍經年望著她,眸中染上一絲笑意。
看著薄晏走入校園,江亦舟這才得空鬆了口氣。
「晏晏高考,你怎麼比她還要緊張?」
霍經年只覺好笑,用紙帕為江亦舟抹去了額角的汗水。
「啊,有嗎?」
像是被人窺見了秘密,江亦舟掩飾性地低下眸。
……
西歐有一個詞:愛屋及烏。
因為她愛霍經年,所以才會把對她的愛一部分地轉移到霍經年所珍視的人身上。
不過這些,江亦舟是不會自作多情說出來的。
高考的日子過得很快,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僅僅兩天時間,便對已過去的青春校園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高考結束當夜,江亦舟和霍經年由於高興,先是開了一瓶拉斐來慶祝,後來便一發不可收拾,又開了幾瓶上好的陳年老酒,喝大了。
江亦舟已經醉得睡暈了過去,霍經年相對她的情況來說好了太多,只是仰頭,眼底浮上一層氤氳的猩紅。
看著兩個醉得一塌糊塗的人,薄晏登時有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她給江亦舟蓋上了薄毯,然後打算俯身將霍經年從沙發上抱起來。
霍經年從高三起就定型了:168,妥妥的完美女神身高。而薄晏正是少年時期,在這兩年身高直飆到175,高出霍經年一截,將她抱起也輕而易舉。
腰間傳來一道溫潤的力度,突然的失重感讓霍經年下意識地勾住了薄晏的脖頸,分明是想目光堅定的,卻因為酒的烈性帶出了幾分微醺的魅惑,眼角染上一絲緋紅。
「晏晏……你幹嘛?」
薄晏只是抱著她向主臥走去,沒有回應。
霍經年實在是睏倦不已,惺忪地眯上了眼。隨著薄晏的動作,她被輕輕地放置在了柔軟的床上。
「好熱……」
霍經年意識不清地道,渾然不覺的媚意四起。
這一切都要感謝烈酒……
將亙古的冰山之間縹緲的嵐煙闌珊地褪去,而那剩下的,只有無聲的誘惑。
薄晏為她掖上被子,喉結微滾。
霍經年實在是太熱了,如一隻貓似的上挑著粉暈的眼尾直勾勾盯著薄晏,語調顯得有些輕浮飄忽。
「晏晏……開一下空調。」
「你早上穿旗袍著了涼,會感冒的。」只見薄晏用唇語道。
霍經年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哪還能看得清她薄唇間的開合?
她只知道眼前的薄晏,是唯一一個供她解熱的冰塊……於是在這種潛意識的催促下,鬼使神差地將身子送上。
「姐姐,你不要這樣。」
薄晏的額上已露出隱忍的汗水。
「不要怎樣?」霍經年哼了一聲,惑人而不自知,淡色桃紅的唇在薄晏眼前輕輕地開合著。
……
年少時已萌動的慾念在此時愈發肆無忌憚地發酵起來。或許是當晚月色正好,或許是今夜暮色漸濃;
隨著迷離的情愫,輕柔而溫潤的力度在身上游離。
她的動作極為謹慎、剋制,如同鑒寶師遇上價值連城的珠寶那般小心翼翼。
又似是怕驚擾夢中之人,那些瘋狂的動作並沒有在她光潔如玉的肌膚上留下半點溫存的痕跡。
霍經年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