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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讓人去叫了浮月來。
浮月什麼也不知道,她也想要看一看這釋國最珍貴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
她進去之後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也問不出來問題,她被拖到了旁邊的偏殿裡面,皇后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聽著裡面的響動,裡面還有她的弟弟等待著,樺以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了。
樺以的說話聲傳入了旁邊的偏殿,浮月掙扎更加的劇烈起來,國舅不由得惱恨,不過只是一個舞女罷了,算什麼東西,直接扯過了腰帶,狠狠的繞在她的脖子上面,讓她閉嘴,手下的動靜漸漸的微弱下去。
外面的皇后正在和樺以說話,她態度難得的溫柔親切,可樺以卻有些漫不經心,浮月在哪,他最後將目光看向了偏殿,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直接推開了門。
憑著最後一口氣,浮月拉下了桌子上的瓷瓶。
瓷瓶在樺以的腳邊炸裂開來,他看著房間裡面的場景。
屋子裡面昏暗著,國舅鬆開了懷中的人,手中扯著腰帶的一端,喘著粗氣。
浮月纖細優雅的脖子折成了一個絕非正常人能夠達到的弧度,睜大著雙眼,長發委頓一地,如同被折斷了翅膀的鳥。
後面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皇后捏著他的肩頭,蹲在他的旁邊,聲音飽滿著痛恨:「她竟然敢勾引你的舅舅,當真是罪無可赦。」
皇后手上的精緻指甲套觸碰在他的臉上,冷冰冰的,國舅看著樺以看他,想要扯出一個和藹的笑容,臉上的猙獰還未散去,看上去顯得分外的扭曲。
樺以慢慢的走到浮月身邊,伸手將她脖子上的腰帶扯下來。
她最喜歡的玉蘭花簪也跟著摔在了地上,滾到了桌子底下,樺以撿起來替她戴上,將她凌亂的頭髮整理好。
浮月腰間露出了一個紅色的荷包看上去鼓鼓囊囊的,裡面明顯有什麼東西,樺以手頓了一下想起她曾經說過要送他十歲的生辰禮物,現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樺以合上了浮月的眼睛,她沒有死在這些年顛沛流離的生活,也沒有死的轟轟烈烈,她死在一個女人的嫉妒下面,悄無聲息,平平無奇,且不值一提。
皇后在後面喊了一聲,卻只是得到他兒子淡淡的目光,她茫然了一瞬間,她感覺這一次似乎真的要失去了她的兒子了。
「阿以,你是我兒子。」她說道。
「嗯,我是你兒子。」樺以回應她難得的溫情脈脈。
屋子裡面燭火安靜。
明元十年,釋國第一的舞蹈大家暴斃,悄無聲息,三月後,樺以被送往軍營,送往玄威將軍處。
玄威將軍乃是皇后的堂叔。
至此,樺以有了可以拿到兵權的機會。
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樺以就開始雙眼放空,又好像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寒拾思可喜歡自己現在這副樣子了,畢竟漂亮的誰不喜歡,更何況還是自己:「漂亮當然很好呀,而且我漂亮是我自己的事情,別人想要欺負我,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長得好看又有什麼錯?
寒拾思憤憤不平,一臉義正言辭,每天照鏡子感覺心情都變好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頗為有些美滋滋的,這副神采飛揚的樣子,讓人的心情都忍不住跟著放鬆了起來。
樺以能夠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每一處表情變化,鮮妍明艷,顯得生動極了。
是的,漂亮有什麼不好,反正不管怎麼樣,還有他在這裡保護她,所以怎麼著也應該索要一點報酬。
寒拾思正捧著臉自我欣賞的時候,一隻修長有力,骨節分明且漂亮的大手,就這麼直直的伸在了她的眼前。
「確實,那麼你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