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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以在最前面,身高挺拔,冷峻修長,在陽光下面,那另外半張臉上的黑色紋路格外的清晰顯眼,偏他眼神冷厲,毫無退避,讓人只是生出退避之色來。
拿弓,射箭,雖然隔著層層的衣服,寒拾思糟糕的發現她竟然能夠想像出樺以挺拔的身形下面優秀的肌肉曲線,明明她只是喜歡他的臉來著呀!
隨著繫著紅色絲帶的箭飛出去,這次狩獵也正式拉開序幕,寒拾思……寒拾思就是坐在馬背上看戲的。
畢竟她又不會打獵,也不會騎馬現,如今勉強抓著韁繩都算不錯了,你不能夠要求一個剛剛起碼才一天的人會飛呀。
今天簡直就好像是出來放個風一樣,前面的那些少年男們一個比一個英姿勃發,看的寒拾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別,就算是穿過來之前,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畢業兩年的年輕人啊!
果然還是太懶太鹹魚了……
寒拾思陷入了沉思,卻發現安黎抱著個醫藥箱正站在那裡,在一群人中間看上去分外的不顯眼,可偏偏眼熟的很。
隨行醫師,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光看臉就覺得分外可靠的於天安,正捏著鬍子看著已經快要漸行漸遠的那群少年郎的後面。
樺以同樣也跟著進去了,畢竟要是不進去的話,在外面怎麼狩獵?
寒拾思下了馬,她正在考慮一件事情有關於安黎。
這件事情已經在他的心裡面糾結了許久,早就在初次遇見的時候就已經在考慮。
她不是沒有想過將一切的事情告訴安黎,畢竟他現如今肯定是想要找到仇人,只不過對方乃是耀國長公主,和耀國皇室有關係,僅僅只是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做到復仇,實在是太難了。
這簡直就如同浮游撼樹一般,太過於無力了,一輩子在復仇之間掙扎的話,人生也太沒有意義。
但是如果不告訴安黎,他肯定也不會願意放棄,就這麼為了找到仇人的話,折騰許久許久也不是不可能。
想著想著再度抬頭的時候安黎他們早就已經不見了,寒拾思常嘆了一口氣,現如今剛好是能夠見面的時候,又不會惹起注意,最終還是決定先早上去。
醫師的帳篷倒也算得上是特殊,因此問了一下之後便很快就能夠找到了,柳綿被她隨意找了個藉口做別的事情去了。
等到寒拾思進入帳篷的時候只有著安黎一個人他正在處理藥物,短短一段時間沒見,就讓近距離看,好像是長高了一點,原本的娃娃臉也好像消瘦了一些,顯得倒是成熟了一點。
「娘娘你怎麼過來了?是有什麼事情要安排嗎?」安黎經過一段時間的宮廷生活,這些娘娘喊得倒是非常的順口。
目光有些複雜,對於這個稱呼倒不是很在意,現如今到了臨頭了,反而覺得說出來也沒有那麼的艱難了。
寒拾思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那個,我想問你,有關於醫館的事情。」
原本磨藥的木錘一下子就掉在了石缽裡面,安黎如同被雷擊中一樣,好久臉色才變得正常起來:「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那你想要知道仇人是誰嗎。」寒拾思一眨不眨的看著安黎,希望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到變化。
出乎意料的是安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繼續開始低頭研磨起來,只是低著頭,看上去根本就看不清表情的那一種:「我已經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娘娘不必在意這個。」
想到曾經醫館裡面的師傅和師兄們,安黎不由得悄然的紅了眼。
他自從十歲被師傅撿回去之後,就一直在醫館長大,師傅對待他如同對待兒子一般,現如今橫遭此大禍,他絕對不會放過仇人的。
想到師傅曾經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寫出一本世人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