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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說完,我便找了個藉口溜了。
我前腳剛走,顧沉的臉色就冷了下來,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然後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響了兩聲就被人接通了,那邊的人似乎很詫異,音調微微調高問道:“顧沉?”
“是我。”顧沉聲音冷冷的問道:“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些什麼?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在她面前胡說的嗎?”
那邊的人似乎愣了一瞬,然後才反應過來顧沉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不由得勾了嘴角,戲謔道:“顧沉,你對你姐姐似乎有些太過關心了吧?”他語氣中的曖昧之味饒是顧沉隔著手機也能準確的聽出來。
“白非原,你敢對她出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顧沉眼中閃過一抹戾色,隔著手機,對面的人自然是看不到,但也能從他語氣中微微感覺到。
那邊的白非原嘲諷的笑了笑,只道:“我妹妹已經夠多的了,我也不想再多了。”
顧沉冷哼一聲,單方面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剛放下電話,顧流溢就走了過來,他大概聽到了顧沉的一些話,眯著眼睛問道:“是白非原?”
顧沉沒回答,顧流溢知道他是預設了。
“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那丫頭的表哥。”顧流溢顯然是知道些什麼的。
“表哥?”顧沉不屑的嗤了一聲,“沈碧茹早就被趕出沈家了,就算頂著這個姓,也和他白家沒什麼關係。”
其實白非原的母親是姓沈的,亦是沈碧茹的親姐姐,按道理來說白非原是應該喚沈碧茹一聲小姨的,只是沈碧茹早就被趕出了沈家,因此也很少有人知道白非原和顧傾,其實應該是表兄妹。
☆、雙生【二】
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姍姍來遲,氣溫逐漸下降,我大部分時間都窩在房間裡面,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突然有一種奔跑的衝動。
這麼想著,敲門聲傳了過來,我小跑兩步開了門,甚至都沒來得及去穿鞋。敲門的是顧流溢,他見我赤著腳眉頭一皺就說道:“快起把鞋子穿好。”其實鋪了厚厚的地毯,很暖和,穿不穿鞋倒也不甚重要。
但顧流溢既然那麼說了,我也就順從的穿上了鞋子。
然後顧流溢才又說道:“芸歌和南木來了,下去吧。”
我一怔,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衝動,略微思索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顧沉回去了沒?”
顧流溢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點頭道:“才離開不久,他要回去照顧爺爺。”
我忍不住排腹,早走晚不走非要現在走,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見喬芸歌和喬南木,如果顧沉在就好了,至少他一搗亂她就可以順利避過和他們碰面了。
真是不巧。
顧流溢看出了我的不情願,帶著三分警告的意味開口說道:“你可別出什麼么蛾子了,快下去。”他擺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態,我撇了撇嘴,略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就跟在顧流溢身後下去了。
今日難得顧淮民和沈碧茹都不在,也不知道喬芸歌和喬南木是來幹什麼的。
“流溢,阿傾。”喬芸笑眯眯的打著招呼,親切又熟稔的語氣倒不怎麼讓人反感。
我抬起頭,卻是先看到了喬南木。
他安靜的站在喬芸歌身邊,比起耀目到第一眼就可以緊緊抓住所有人驚豔視線的喬芸歌,他則顯得特別沉穩內斂,說起來喬南木似乎從來都沒有顯露過鋒芒,但就是這樣的他,從容優雅,寧靜淡然的模樣以及強大卻溫和冷淡的氣場也讓人很難移開視線。
尤其是此刻的喬南木穿著深灰色的大衣,他的衣服上還沾著白色的雪花,髮絲上也是,更給他平添了幾絲說不出的高貴和疏離。
喬南木的眼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