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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青碟寨裡因粗布衫子綁來一船好貨不給大傢伙分,反而是送去『熬鷹房』受訓而吵鬧了起來。
『熬鷹房』顧名思義,就是草原上訓練獵鷹的一種方式。剛捉回來的小鷹不讓它睡覺,還要蒙上眼睛,一連幾天如此,再兇猛的鷹,野性也被消磨殆盡。同理,新上島的小子都要以此法,酷訓,揮動鞭子看著,誰閉眼就抽誰,休想睡覺。
這樣訓出的仔子抱著睡覺才能老實敷貼。
「三當家的,不瞞您說,這次粗布衫子綁了一船靚仔,個個白皮子,還真是傳說中的天上雲,地下霜,爺們p股,白菜幫,太t俊了,我都不敢拿正眼兒瞧,怕長了真眼拔不出來。」
「瞧你那點兒出息。去告訴熬鷹房的,別t折騰的太狠了,到時挺好的白菜幫都變乾菜梗了。最近送來的貨不是蛋疼皮癢就是嘴歪眼斜,娘們們都素大發了,大當家可是不能再賣了這幾個。明天一亮就讓幾個船長來一起去找大當家說道說道,把這幾個小爺分分,都能消遣一番,解解渴。」
新來跑腿的連聲應是,三當家滿意地看看她,笑道:「你這丫頭是個機靈的,幹得不錯,快去通知吧,這檔子事要是乾的好,玩剩下的,先分給你過癮。」想著那一身水靈靈的白菜幫子,三當家像個饞嘴的孩子幾乎要流哈喇子,鬧心扒拉。
「粗布衫子這次劫的都是白皮子?三當家說明兒要召集眾船長來要人?」新來跑腿的認真向石鄭氏匯報完,屁顛屁顛端來椰子水奉上。
蝴蝶島的大當家石鄭氏後腰靠在憑几上,把手倚在上面,舒服地伸著腿。世人都說他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罵他毒蠍美人,咒他不得好死,他嗤之以鼻……為什麼要從良?他從良時任人易手玩弄;他豁出去浪了,卻想把誰易手就易了,合該死的怎麼都得死,不過是經了他的手而已。
他能浪是因為他夠俊夠狠,比他還俊的必須死。
新來跑腿的馬上狗腿著上前,煞有介事的拱手道:「的確都是白皮子,俊的嘞……吱吱!當然啦,在大當家面前只有自慚形穢的份兒。」
石鄭氏噗嗤一笑,抬手一把飛刀飛過髮簪,新來跑腿的一頭長髮嘩啦一下就散了開來,她嚇得噗通一聲癱軟在地連聲求饒。石鄭氏很是滿意:「看你這潑皮辦事還是利索,給個小小的教訓,看下次還敢不敢隨便張嘴說話。那幾個白皮子看著什麼來頭?」
新來跑腿的馬上恢復獻媚:「大當家教訓的是,小的銘記在心。那些個白皮子穿著考究,口音好似北人,說是來南海買珍珠,幾個人乘小船出來釣魚玩,大船在後頭呢。」
石鄭氏哼了一聲:「北人?朝廷怕她們,我青蝶寨可是不怕。敢直接來南海買珍珠,看來是隻傻肥羊。」
新來跑腿的笑了:「要不……咱讓花舌子先去……趟趟路子,接觸一下票家,上幾次來的花舌子那可都是巧舌如簧,若是能讓咱輕輕鬆鬆把錢收了豈不美哉。若不能,風險也是花舌子自己的,誰讓他缺智少謀,就不該幹這媒公的活。」
石鄭氏哈哈大笑:「若論巧舌如簧,我看你這貧嘴子倒是更勝三分。聽你的,就讓上次那個青葉跑一趟,告訴北人拿黃金來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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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帶上這,闢兵繒
遠處,紅彤彤的太陽緩緩冒出海平面,雁洛兮走出閣樓,戰鬥前觀看一下海鷗在日出裡的翩然,可以幫助平靜心緒。
雖然心覺勝算不小,打海匪對白墨來說純屬職業隊對戰業餘組,一個海盜營寨算的了什麼!但刀槍不長眼,尤其跟著自己來的這幫人,除了張鐵幾乎都是沒見過血的「良民」包括她自己。
不知是不是心靈感應,昨晚一閉上眼,腦子裡全是沈音沐臥床不起的樣子,他這人心思重,自己寫回去的都是『長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