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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回頭……我、我一會兒就好，我就是太感動了。」

等他感動完了，把淚擦在許星晚衣服上，才不好意思的放開許星晚，一頭扎進剛鋪好的床褥裡。

許星晚湊上來，吻他的後腦勺。

「你這樣，我下半輩子都離不開你了。」貝嘉許的聲音從被褥底下傳出，悶悶的。

「嗯。」許星晚答應下，每當涉及到這樣的感情波動，他都不能很好的表達自己，他心裡已經想到了下輩子，下下輩子，可話到嘴邊，就只有一個「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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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人過年過節都吃餃子，貝媽媽是包餃子的箇中好手，每年的餃子都是她一個人包，貝家三個爺們兒只管吃，其他的一概不問。

但今年多了個許星晚，貝媽媽居然多了個幫手。

許星晚手裡的擀麵杖擀到飛起，一張張圓餅遞到貝媽媽手裡，讓貝嘉許看的嘖嘖稱奇。

「你還會這個呢？」

貝媽媽白他一眼，「不像你，只會吃。」

他訕訕收回好奇的小腦瓜，顛顛的跑去給貝爸爸貝爺爺滿茶，又給貝媽媽和許星晚各自倒了一杯端過去。

貝爸爸喝著茶，看著跟貝媽媽忙碌的許星晚，心中愈發肯定。

是能進他們貝家門的好媳婦！

餃子出鍋，酒菜備好，貝媽媽先去祭奠了一番貝奶奶，才坐回桌子上。

貝爺爺愛喝酒，桌上擺了他這一年收藏的好酒，貝爸爸面前擺的是大杯子，貝嘉許跟許星晚跟前則擺了小杯子。

「你們兩個小娃娃，就跟我倆隨便喝喝就好。」貝爺爺如是說，這一隨便喝喝，便喝了兩個小時。

貝嘉許再站起來時，腿都是彎的，再一看許星晚，還坐在座位上不敢動彈。

「許星晚？」貝嘉許撐著桌子低頭看他，「你沒事吧？」

許星晚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了，他酒量本就不如貝嘉許，兩個人一起舉杯一起放杯，喝的都是一個瓶子裡的酒，貝嘉許都醉了，更何況他。

貝嘉許攙著許星晚起來，兩個人你抓著我我抓著你，晃晃悠悠回隔壁院子去睡覺，貝媽媽不放心他們，一路跟到了院子外面。

「媽媽！我們沒事！你抓緊回去吧！」貝嘉許一邊開啟燈一邊喊道，誰知道許星晚把話聽到了耳朵裡，也轉身喊了一嗓子。

「媽媽！回去吧！」

貝媽媽笑了一句，擺擺手往回走，貝嘉許紅著臉把許星晚拽進去，「哐」的一下甩上門。

「你喊什麼呢？」他一路推著許星晚走到床邊，腳下一絆，兩個人一起歪到在床上，許星晚順勢壓在他身上，雙手雙腿把人緊緊困在自己懷裡。

親密的姿勢讓貝嘉許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許星晚的變化，不光許星晚，他也喝了酒，也有點想跟許星晚那什麼。

「許星晚。」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想要啊？」

許星晚這會兒腦子轉得慢，過了很久才正確處理了貝嘉許的問題，又轉化成言語說出來：「嗯。」

「我也想要了。」貝嘉許誠實說道，湊上去親了親許星晚的嘴，又問他，「聽說喝了酒不容易弄出來，是不是真的啊？」

「不知道。」許星晚回答他的問題，然後追著他的唇一路跟過來，白酒的香氣又重複在兩個人之間交換，說不出是貝嘉許的酒，還是許星晚的酒。

「你、你別動！」貝嘉許抓住許星晚上下亂摸的手，一個挺身壓在許星晚身上，湊近了些，「許星晚，許星晚寶寶，你喝醉了，今天我來好不好？不然你會弄疼我的。」

「……」許星晚足足沉默了一分鐘，他反覆在腦子裡回放貝嘉許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