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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爾更是直白的問我我是不是抖。
畢竟就琴爺每晚的定時訓練,訓到如今已經有上百次了,而我被毆打了上百次,結果琴爺一受傷,我不幸災樂禍反而幫琴爺懟敵人,這行為就很人間迷惑了。
我:……………………
如果我說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的話,你們會信嗎?
反正我就有一種,琴爺就我可以打,其他人誰敢碰我就弄死誰的潛意識。
雖然事實卻是我打不過琴爺,還一直被琴爺打。
這麼一想,好心塞。
當然,這種想法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對於一臉欠揍表情追問我是不是抖的阿莫爾,我直接抽槍上膛,極快速的將槍口懟進了阿莫爾的嘴裡。
「想死是嗎?我不介意讓你永遠的閉嘴。」
我冷笑著吐出這句話,目光卻鎖定在了阿莫爾身上。
阿莫爾的表情曾有一瞬驚慌,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他投降似的舉起雙手,口裡含著槍口含糊的吱唔了幾聲。
我收回槍,看著沾著阿莫爾口水的槍,陷入了沉思。
嗯……………………
「送你了。」我把槍丟給阿莫爾。
反正這槍我是不想要了。
我還不知道的是,琴爺的想法和我其實是一樣的,就是我,他自己可以打,其他人都不能碰,誰碰就弄死誰。
有些時候,我和琴酒總是驚人的一致,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
琴酒很高興。
他不是沒有辦法讓那些弄傷他的人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如果能看自己心儀的小怪物幫自己報仇雪恨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看來當初帶臻來義大利的決定,是做對了。
雖然,義大利陰溝裡的臭蟲總是出乎他意料的多。
我回到了別墅,只覺自己看到了戰後廢墟。
我:……………………
只一個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注視著大廳中唯一完好的椅子上坐著的琴酒,無聲的詢問。
琴酒:……………………
如果我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信嗎?
「如你所見,我們要搬家了,」琴酒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然後同我一起看這戰後廢墟。「我們的住址暴露了,有人找上門來了,不過已經解決了。」
畢竟,只不過是陰溝裡的臭蟲而已,抬腳碾死就是了。
但是,為了以後的生活不被層出不窮的臭蟲打擾,最好還是換個住址。
「看來要搬家了,」我撫額只覺難受噁心,好不容易佈置好的「家」就這麼廢了,讓我恨不得把那些已經被琴爺處理掉的人再拖出來鞭屍。「等一下,我好像記得……………………」
我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
我如一隻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然後看到廢墟中躺屍的遊戲機。
我:……………………
不要攔我,我要去鞭屍!!!
這是我在網上期待了三個月,從牙縫裡面擠出時間玩了兩個月好不容易要全部通關的遊戲機。
我:……………………
我笑著和琴酒說要回房間整理下東西,然後我回了房間,隔著門板開始罵罵咧咧,大喊大叫,亂砸一氣。
聽力極佳的琴酒:……………………
默默拿出手機,搜了一下,同居人的遊戲存檔不小心被我毀了該怎麼辦?
然後回復一水的都是沒救了,分手吧,你男朋友不會原諒你的。
(琴酒搜的是同居,網友以為他倆是男女朋友,在加上遊戲存檔被毀,以為是女朋友覺得男朋友不解風情整天只注意遊戲故意毀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