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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佳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昨晚聽到他爬下床,好像摔了一跤,大喊什麼有眼球在看著他、有怪物要進來了,然後跑出了寢室,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他說完,謝今夕大致也就能猜到李一程究竟經歷了什麼……看樣子,他是跑出宿舍後撞上了宿管,就是不知道宿管究竟將他怎麼樣了。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要做正確的事』,至於做不正確的事的後果……」謝今夕看向頭上包著紗布的v字頭,「會有不同程度的懲罰,最嚴重就是像李一程一樣被殺。」
接著謝今夕把昨晚自己探索得到的關鍵資訊說了一遍,重點說了那些血紅色眼球和高度腐爛的宿管。
許靜曼喃喃說了一遍:「要做正確的事?有意思,很有意思。」
「我本來想如果我們找不到出去的路,就去科技樓實驗室偷一些化學物品製作炸彈,直接炸開圍牆出去。就是不知道做錯誤的事究竟是必須被『發現』才會受到懲罰,還是一旦做了就會受到懲罰。」
許靜曼說要做炸彈炸圍牆時神色依舊很冷漠,但並不妨礙她話中透露出的狠辣。
「我傾向是後者。
「因為這個學校做特殊的一點就是無所不在的監控,在教學區和圍牆旁邊有攝像頭,而宿舍樓內沒辦法安裝攝像,所以晚上才會有眼球貼到窗戶上監視我們。」
「既然這所學校這麼想要監控我們的一舉一動,反推一下,也就是說哪怕我們做了錯事,只要沒被發現就不會受到懲罰。畢竟……」說到這裡謝今夕笑了笑,「學生和學校、老師鬥智鬥勇,也算是學生時期的特色。」
緊接著他想起一件事,說:「文科一班有個人沒來上課,你們知道是誰嗎?他怎麼樣?是任務者嗎?」
「是。」
回答謝今夕的還是許靜曼:「她、我和戴夢妍一個寢室,那女孩很年輕,大概十八九歲左右,估計和柯遙一樣還是學生。」
「不過她好像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我們去開班會時她沒有去,等晚上我們回來時,宿管跟我們說她在寢室裡割腕自殺。不過因為沒去班會,所以宿管被通知來寢室她,及時把她送去醫務室了。晚上回來時我們見她手上雖然包著紗布,但身上沒有其他傷,好像沒受懲罰。」
「我們和那小妹妹說話,問她叫什麼她也不理我們,坐床上一動不動、面如死灰,可嚇人了。」戴夢妍在旁邊補充道,「我翻開她書本的扉頁,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叫萬晴。」
萬晴,謝今夕心中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因為心理問題所以沒去開班會也沒受懲罰嗎?
說到這裡,食堂中已經有不少學生站起身往外走,他們之間也差不多交流完情報了。
謝今夕把最後一口粥喝完,率先站起身背上書包,說:「差不多就先到這裡,先好好上課,以後三餐都固定來這裡交換情報,有問題下次再說。」
早餐時間結束,他們各自離去。
謝今夕背著書包往教學區走,準備開始第一天上午的學習。
早自習沒有老師來上課,但教室裡的監控肯定還在運轉,中途班主任還來看過一圈。
上午一共四節課,英語、數學,緊接著是兩節語文課,前兩節課結束後中間有周一的升旗儀式。
謝今夕有位同桌,謝今夕只知道他的學號是130742。
很奇怪,謝今夕望著黑板上英語老師寫出來的單詞、跟著全班同學一起大聲朗讀時,他想,為什麼他記得自己同學的學號、但不記得他們的名字呢?
這不應該,正常來講,學生應該記得同學的名字,但很少記得同學的學號。
英語和數學上完後,學生們安靜地湧出教室,走向操場。
在沉默的洪流中,男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