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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褲襠村吧!我們結婚吧!”祁青懇求著。
“不,這一冬季我要呆在海邊捕魚。”木子固執地說著。
祁青見說不服木子哥,心就軟了下來,說:“那我明天再來。”
“你不要天天來,人家會不會說閒話”木子擔心地說著。
“我才不怕,如果不是小青兒,我也搬到海邊來與你一起住。”來青說著,又抱住木子的身子,重新又賓士在姓愛的跑道上。
祁青說:“木子哥。完了事不要急著下海,要先煮一碗魚湯喝下,再下海,否則會弄壞身子。”
木子點點頭說:“你真關心我。”
祁天良看他們這副模樣,心裡如同灌了高度的燒酒一般火燒的,感到男女間的事是多麼地神奇,他不由幻想著,頃刻,他身上的那物挺拔起來,他見狀瘋地跑回家,來不及喘一口氣,就將老婆葉風雲按在床上,剝光她的衣服,為自己身上的那物尋找歸宿。祁天良好像聚集了幾十年的力氣一下子得以渲洩。葉風雲只感山崩地裂,暈頭轉向。她從未有過的一種感受注滿全身。頃刻間她那烏黑的頭一下子變成金黃色。
祁文道的兩個女兒馬秀春和馬秀秋在連鎖商店邊開了一間裁縫店,叫做春秋裁縫店。這是褲襠村自家為人裁衣縫補的店鋪,方便了褲襠村人。
剛一開張,生意就很紅火。加上兩個姐妹長得如花似玉,講話又柔言細語,頗令褲襠村人喜愛。特別是年輕人,本來不想做衣服,這樣一來,就上太極鎮買布回來,到裁縫店傲衣服,這樣春秋裁縫店就更加熱鬧了。
村長和祁文道站在春秋裁縫店門口,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祁文道知道,這間春秋裁縫店的開業傾注了村長的心血。這間裁縫店大約有十二平方,還算比較寬敞。原來是茶館兼賭館。當祁文道看中這間店面後,村長想方設法弄到手。他幾乎軟硬兼施,說什麼賭館是不能開的。必須禁止。茶館如同邪片館,讓人精神糜爛,不愛勞動。在褲襠村要開一間裁縫店,看中這個店面。村長以褲襠村長的名義對店主進行半商量半威脅,使這位已經開了幾年的茶館和賭館的老頭有幾分驚悚。他不敢惹村長,對村長說:“我沒有這店,靠什麼生活”
村長知道他是五保戶,每年也都得到村委會的救濟。所以店主還是要給村長面子,只是他沒有地方著落。於是村長為他找了一個較為偏避的房屋作為他的茶館,並也允許他偶爾來幾盤賭注。店主覺得人在屋簷下也不得不低頭認罪,他答應三天內搬走。
村長喜在心中,答應他房租照付,可以夠他生活。店主笑說:“日子是可以過,只是我一個人要攢點錢,等我死了請人家扛上山入葬。”
村長也笑著說:“你這放心,村委會為你辦。”村長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為祁文道找一間在褲襠村屬於一等的店面。祁文道的兩個女兒欣喜若狂。心裡想:村長就是派頭,威風,啥事都能辦得成。如果女兒真得認他做乾爹也真划得來。兩個姐妹想到這美滋滋的。馬秀秋對姐姐說:“姐姐,人們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現在在褲襠村,要靠村長吃飯了。”
姐姐馬秀春平時雖然不說話,但她心裡靈得很。她對妹妹說:“村長對咱們這麼好,是因為村長和媽媽有特殊關係。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怕什麼媽媽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守了這麼多年的寡,我們做女兒的,沒有為我們找一個繼父,算我們的罪過。如果媽能與村長談得來,就隨她去吧!我們做女兒的不能干涉,否則會傷媽媽的心。”馬秀秋顯得很開明,對一些事也不加以思考。
“不然我們就認村長做乾爹算了。”馬秀春說。
“那好啊,我們就認他做乾爹,有事就可以直接找他了。”馬秀秋說。
“我們要和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