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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說:“它飲了湖裡的水。”
鳳依慢慢的靠近雪虎。它頭頂的毛都豎起來了,露出帶血的牙齒,喉嚨裡響著嗚咽的聲音。鳳依攤開的手掌遲遲沒有向它劈去。雪虎揚起腦袋,輕輕地在她的手心蹭一下。但是,它的眼睛漸漸變得發紅,隨時都有可能變得瘋狂。最終鳳依還是走回來,對青衣說:“殺了它。”
事後有人問她:“鳳先生,雪虎的毛皮還很完好,要不要剝下來?”
鳳依咬牙吐出一個字:“滾。”
暗月遞給鳳依一個瓷瓶。鳳依說:“捉幾條活魚過來。”
幾條魚在水裡咬的不可開交,水漸漸變成紅色。濃郁的香味從鳳依開啟的瓷瓶裡散出來。藍色的液體漸漸被她倒進水中。
暗月問她:“為什麼不在湖裡倒些藥材藥材來解毒?”
“那樣得要多少藥材才能鎮得住這麼大的一片水域?”鳳依靜靜的觀察者水裡的變化,又說,“再說,藥材對其他的水生物或多或少有影響。”
暗月有些欣喜的說:“魚竟然沒有相互撕咬了。”
鳳依鬆了口氣:“你打量的採一些蝶藍回來,壓榨成水再倒進湖水的入口。”
“蝶藍?”暗月有些不解的問她。
鳳依微微抿了一下唇:“是藍斯羅。”
“是。”暗月埋頭答道。
鳳依問道:“怎麼沒有看到颺兒?”
“聽說有幾個人找他,去了就沒有見他回來。”
鳳依有很不好的預感。此時剛好雒颺來了,他的神色有說不出的疲憊。
“颺兒,剛才是誰找你的?”鳳依說,“我沒有聽說你在外面有認識的人。”
雒颺抬頭看著鳳依:“你說過讓我去江湖走動走動的,對麼?”
鳳依點頭。
“那麼我現在就想去。”
鳳依不假思索的說:“不行。”
雒颺蹲下來握著她的手臂說:“依,你就讓我去,可以嗎?”
鳳依對暗月說:“現在開始,你看好雒颺。無論是誰來找他,都叫他們來找我。”
一抹身影繞過花園走到後山來。風曜然捏著指尖看著他的靠近。雪白的絲線穿過去,那老人倒下,一滴血都沒有流。
一個穿深藍色衣服的人跪下:“教主,是您讓我叫應機長老這個時辰過來的。”
風曜然沒有不解絲毫的說:“沒有。”
“教主,您……”
還沒等她說完風曜然就打斷:“本座說沒有就沒有。”
“那麼教主,應機長老是來彙報夜明珠的事的。”
風曜然扶住額頭道:“叫應靈到大殿來見我。”
見風曜然還沒有走遠她斗膽說道:“教主,您這不是自欺欺人麼?即使是殺了應機長老,您還是不得不得想辦法到夜明珠。”
他回過頭,側臉在陽光下泛著光輝:“暗使大人,你管的太多了。”
“難道,您真的不怕後悔麼?”暗使說,“殺了應機長老,也只是逃避事實。您何必。”
風曜然有絲疲倦的說:“叫應靈在大殿等我。還有,這幾天你不許離開藍焱教。”
應靈低著頭站在空曠的大殿裡,等著風曜然發話。
風曜然說:“應機死了。”
應靈沒有說話,默默的低著頭。她與應機是五六十年的搭檔,共同為藍焱教奮鬥了五六十年。這些風曜然都知道,但他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讓應機不死。說到底,是他自私,是他自欺欺人。
“那麼你知道如何聯絡四君子麼?”風曜然信任四大長老,什麼事都放手讓他們去做。
應靈說:“應機之前有告訴我,夜明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