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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沒有意見,那就這麼辦了。對了,交上來的公文也是這樣,如果十五行竹簡內沒寫完的話,就不用寫了,我不會看的。」扶蘇又笑眯眯地拋下一個炸彈。
此事可嚴重極了,要知道多少官員上交的公文那竹簡厚厚的一疊簡直就是重到令人髮指,但扶蘇接下來又說:「怎樣精簡文辭,我放了一份自己手寫的樣本給你們傳閱,以後照著我的,把重點點列出來就好了。要寫甚麼歌功頌德,自行寫一份交上來,我平日用來消遣好了。今天沒有其他事要彙報了吧?那退朝,再見。」扶蘇大步地離開,完全不管大臣的臉色。
當宮人託著一份扶蘇手寫的點列式範例公文,那些官員的臉色都青了。
無事一身輕,退走到門外的秦牧突然笑了起來,有幾分無奈:「那個小孩。」倒是把自己的一套都用到朝廷之上了。
之前說過,秦牧無大事都不會干擾扶蘇的,此時扶蘇亂搞了一通,他也是預設任由他繼續胡作非為。
莫寧在走廊上等他,說:「你真的任由他胡來?」
「你是甚麼意思?」秦牧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沒甚麼情感。
「你心裡清楚。」莫寧跳下欄杆:「雖然我說明白嗎?他根本不是長公子。」
秦牧沒有意外,只是說:「他是我的孩子。」
「我檢查過,該有的傷痕他也有,為甚麼?」莫寧很費解,他特地趁扶蘇洗澡時去偷看過,身上的確有以前受傷的地方,但樣子……卻是變得太多了。
秦牧卻是有幾分不悅莫寧的做法,微皺眉:「我不要求你會效忠他,但,沒有下次!」
「他是誰?」
「他是我的孩子,由始至終。」
「你確定你要這樣做?」
「莫寧,他是我的孩子,一句話我不會重複第四次,你知道的。」
莫寧沉默了,應道:「好吧,那我換句說法,原來的長公子呢?」
想到這處,秦牧的內心被刺了一下,生出了幾分傷感。
「或許,他跟他母親正地下好好地生活著……或許……他就在一旁看著我……誰知道呢?」秦牧有幾分惆悵,到底是二十多年的父子情,並沒有這麼輕易便丟失。
透過對話,莫寧很震驚,他語無倫次地道:「不不,這不可能,這……世界怎會有這樣的事?我說,這,你騙著我玩兒吧?我們多年交情你……」
「莫寧,我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了。你覺得還有甚麼不可信的?」秦牧認真地看著他。其實秦牧內心中有著一絲的內疚,覺得‘扶蘇’是因為自己逆天而被換了魂魄。
「……」莫寧抿嘴:「我以為你只是裝死。」
「我不信你沒去察看過我的屍體,而且裝死會變得年輕?呵呵……」秦牧倏然笑了出來:「你也去裝死看看,我們兄弟倆再一共打天下。」
莫寧知道,只是他下意識排斥神怪之說,此時卻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老子半生給你賣命,你還想再勞役我?別想!」他恨恨然。這是誤交損友,交著秦牧這個皇帝,不單為他打天下,現在連孩子的事也要操心,他是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跟秦牧混。
「嗯,」這種話秦牧聽多了,也不放在心上:「對了,以後別老是蹦蹦跳跳的,你以為你還年輕麼?小心折了腰,提前去地府就不妙了。」秦牧報復完他後,直接提腳走人。
「……」
「呸,混帳。」
48、已經做掉劉邦
自從扶蘇改了朝議發言時間自由的規矩後;現在程序何止快了一倍。官員們為了爭取發言時間,把所有廢話都省略了;加之看過了扶蘇所寫的點列式奏章;對於扶蘇的行事風格也有一定的認識。
扶蘇又加入表決的情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