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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曼瞧著楚風,筆直英挺地站在自己身前,起初不說話,現在又皺起了眉頭。不知楚風心中真實想法的孫曼一直堅信,伸手不打笑臉人,笑可以驅除一切煩惱。秉著這個原則,孫曼輕輕緩緩地踱步到楚風身前,咧開嘴角,一雙明眸大眼笑彎了起來。“少將軍,今兒是否要書寫兵書,奴婢給您磨墨可好?”孫曼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抬著頭看著高大的楚風,等待他一雙緊緊皺起的眉頭放鬆下來。
可是,等了片刻,楚風的眉頭並未鬆下來,反倒是越皺越深。
末了,楚風垂至身側的一雙大手倏地抬起,繼而兩手按住孫曼揚起的唇角,女子肌膚溫潤的觸感在楚風手指上一層層盪漾開來,楚風將孫曼的唇角給按了下去,孫曼一張笑臉頓時變成了哭臉。楚風的力道沒有掌握好,孫曼的嘴角被他往下拉了去。
孫曼一雙彎起的大眼睛此時恢復常色,眨巴了幾下看著楚風。也不伸手打落楚風在她臉上作亂的大手,楚風的手指很白皙細長,右手的食指根部許是因為常年握劍而起了繭子。摩挲在孫曼光滑細膩的臉上,讓她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起初,楚風只是想把孫曼揚起的嘴角撫平,但是沒有想到孫曼臉上的面板如此細膩,比絲綢還要滑。摸得很舒服,手指仿似貪戀上這種有溫度的細膩感覺。楚風跟隨這股依戀的感覺從孫曼的嘴角一直往上摸,原本的意思也變了味。
此時的孫曼很想抬手按住楚風的大手,而後很狂妄地說一句,少將軍,您摸夠了沒?可耐,孫曼的身份地位容不得她這樣說,古代也是有諸多“規矩”的。主子若是看中了哪個婢女,正室怕是做不了,可以做個妾。妾被正室壓在下面,做任何事還要看正室的臉色。除非妾耍心機,把正室壓倒。搞來搞去,不還是很多女人爭搶一個男人嗎?為了一根黃瓜,爭地頭破血流,世上的黃瓜何其多,何必單戀一根呢?
“藥膏可是拿來了?”楚風說罷後,在孫曼臉上作亂的手又掐了一把孫曼白皙如水的臉龐。一道輕輕紅痕立刻在白皙小臉上乍現,孫曼感覺此刻的少將軍把她當做了寵物,在她臉上亂摸亂掐。孫曼立即裝作抬手拿藥膏,抬手就把楚風的手給揮打了下去,而後將藥膏盒從衣袖中拿出來。
手上的細膩觸感消失,楚風的手指摩挲了幾下,而後淡淡地看了孫曼一眼。“晚上洗漱之時,自個兒塗抹上。”楚風說罷後,朝書桌方向走了去。孫曼將手中的藥膏收回衣袖而後跟在楚風身後來到書桌旁,楚風坐在黑木椅子上,和以往一樣拿起一本兵書,前幾天看的都是藍色皮子的兵書,現在手上拿著的是黑色皮子的兵書。
“少將軍,奴婢可否明日回將軍府一趟?”孫曼站在書桌一旁,輕輕地對楚風說道。楚風翻書的手一頓,而後抬起頭來直視孫曼。“明日回將軍府作甚?”楚風說話的聲音雖輕但卻是帶了幾分低沉的力道,孫曼立即正了臉色。“少將軍,奴婢想回將軍府看看和奴婢一起從縣府出來的姐妹們。”
楚風輕輕地嗯了一聲,低頭繼續看書,視線在一豎行黑字上逡巡了好幾遍,仍是沒有移到下一行。短短几日,孫曼就想念以前和她一起共事的奴婢。若是孫曼離開自個兒這麼幾日,又會有何想法?楚風捏著書冊的右手手指在書冊上輕輕按了按,然後抬眸望向孫曼。“允你明日回將軍府,明日派高軍師遣你回府。”楚風只說允許孫曼明日回將軍府,並未說讓她何時回軍營。楚風想試孫曼一試,看她是否會主動開口回軍營,到他身邊來。
孫曼欣喜萬分,一張小臉卻還是肅穆萬分,朝楚風彎了彎身子,恭敬地行了一禮。孫曼恭敬地說道:“奴婢多謝少將軍。”楚風嗯了一聲後繼續看著手中的兵書,孫曼在書桌旁約莫站了一刻鐘。營帳處就有一帶著股滄桑的老婦聲響起,正在看書的楚風將手中兵書放下,朝著帳簾道了聲進。話音剛落,帳簾就被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