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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見那漢子從靴子裡拔出一柄牛耳尖刀,顯然是準備宰殺自己,待聽到他們要把師兄給扔的遠一點,頓時如觸到了逆鱗一般,身子靈活的一轉,一掌奮力擊出。他早年得金毛獅王謝遜傳授武功秘訣,又從張三丰處學的九陽神功,加之每日對抗寒毒勤練不綴,又悟性極高,武功比之宋青書也不遑多讓。這一掌打過去,便是習武多年的人只怕也承受不住,更何況一個普通漢子。
那漢子只是哼了一聲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張無忌沒有停留,對著攻來的另一個漢子,一招鴛鴦連環腿,左右跟著踢出,直將那人踢的鮮血狂噴跌出老遠。
這是張無忌長這麼大第一次殺人,他眼神有些複雜,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宋青書自是知道第一次殺人的感受,當年他第一次把人殺死的時候,可是臉色慘白的嘔吐了好一會兒。雖然對張無忌剛才的表現還算滿意,但此時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孩如此恍惚的模樣,還是有些不忍,走過去輕聲喚道:“無忌。”
張無忌聽見熟悉的聲音,抬起頭對上宋青書淡然的眼神,又想到剛才那漢子的言語,心裡最後的那一絲複雜頓時消失不見,變得堅定起來,微笑道:“師兄,我沒事。”
宋青書見他恢復過來,習慣性的摸摸他的頭,走到那鍋邊,雖說裡面都是一些青草,但三人都餓的有些狠了,還是拿了勺子慢慢的挑了送入口中。
剛喝道一半,就聽道腳步聲向這邊靠近。宋青書動作不變,倒是楊不悔剛才有些被嚇到了,此刻聽見腳步聲頓時把勺子扔在一邊整個人縮在宋青書的身後。
待得那些人進來,宋青書一看,卻是幾個熟人,共有五人,一人是崆峒派的簡捷,另外是華山派的薛公遠和兩個同門,還有兩個不認識的青年漢子。
張無忌經過剛才那件事,對這些人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那簡捷倒是靠過來套近乎道:“張兄弟,你也在這裡?這兩人是與你一路的嗎?”
張無忌正想開口,坐在旁邊的宋青書忽然低聲咳嗽了兩聲,抬起頭對簡捷等人有些虛弱的笑了笑,道:“小弟只不過是張大夫的病人,這位是我的妹妹。幾位趕路辛苦,不如先喝口湯吧。”
那幾人見到有些胖乎乎的楊不悔,臉色都亮了起來。而那薛公遠的兩個同門倒是盯著宋青書不失清秀的臉看了好一會。
那幾人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笑道:“正好渴的厲害,多謝這位公子了。”
說罷取過勺子,每人人都喝了幾口熱燙。張無忌慢慢放下戒心,又向幾人問了些問題,待聽到這鳳陽府境內赤地千里,許多人都活活餓死,不由的有些擔憂。
忽然坐在張無忌旁邊的簡捷一把抓住張無忌的胳膊,按在他小臂上的“三陽絡”,這三陽絡一被扣住,張無忌頓時半身麻軟,動彈不得。張無忌又驚又怒,“你幹什麼?”
簡捷笑道:“我們餓得很,只能煮了你們吃了。”
張無忌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人會如此,他本來想著自己先前救了他們幾人,對他們有恩,眾人就算不報恩,也定不會加害於他。此時見幾人都是惡狠狠的模樣,心裡只覺得寒心。待見到宋青書也被薛公遠的兩個漢子摁住的時候,更是怒氣上湧。
宋青書寒毒本已快侵入內腑,大部分內力都用來壓制寒毒,能發揮出來的不到十分之一,對上華山派的倆人,只是頃刻間便被擒住。
那華山派的兩個漢子,看著宋青書雖然被擒依然淡然的神色,不由的有些心癢,一人伸手摸了宋青書光滑的臉一把,另一人更是直接在宋青書屁股上捏了一把。
宋青書頓時黑了臉,前世見多了黑暗的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在這作風保守的古代居然也有喜好龍陽之人。雖說他對同性戀沒什麼反感,不過當反應過來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