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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鵠扭頭,對著姚飛沉時滿臉都是質疑。
應語堂在一旁看戲看得有趣,等到姚飛沉著急了才開口幫他一把,「他最近異能厲害了許多,或許可以試一試。」
「就是啊,找別人的話別人就知道你禿了啊。」姚飛沉慌不擇言,等抬頭看見齊南鵠瞪著他,才驚覺自己說禿嚕嘴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齊南鵠抬手就劈了過去。
「救命救命!」姚飛沉轉身就逃,「不是要治毛嗎?不能毆打醫師啊!」
「你才是禿毛鵝!」齊南鵠憤怒地追在姚飛沉身後。
齊南鵠氣惱極了。
他感覺自己自從掉毛之後,全世界的惡意都施加在了企鵝身上。
他那人兄弟,之前都會幫他的,現在居然在笑他,還冷淡企鵝!去了隊伍,他那小弟們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在他耳邊說沒毛了就醜了,雖然他把他們打了一頓,但還是不高興。
現在更過分了,竟然連這麼弱的傢伙也笑他。
鵝還要不要臉了?!
齊南鵠飛速砸過去,將姚飛沉砸在了地上嗷嗷叫喚。
等到姚飛沉受不了求應語堂幫忙的時候,應語堂才不慌不忙地起來,走到齊南鵠身邊試圖拉起他的胳膊。
「你再不起來,他要是暈過去了,你可就沒知根知底的醫師了。還得等他睡醒才能回家。」
聽見這一句齊南鵠才猶豫了。
他權衡著,最終決定放棄這次的鬥爭,下一次再說。
姚飛沉將醫務室裡面的門推開,齊南鵠躺在一張床上,應著姚飛沉的要求變成了企鵝。
重新變回來的帝企鵝肚子如同傳言一般的坑坑窪窪,有幾個光禿的洞口旁,毛髮向內散開倒塌,試圖彌補這一塊的缺陷。
可惜的是,這塊地方面積實在不小,它沒能成功。
姚飛沉肩膀抖動,極力剋制自己。
「你敢笑出來企鵝今天就把你啄成跟我一樣的。」躺在床上的帝企鵝兩隻黑圓的眼睛兇狠地瞪著旁邊的人。
這什麼討厭的企鵝啊?簡直比他見色忘義見毛忘鵝的人兄弟還討厭。
世界對沒毛的企鵝太過分了!難道企鵝不要自尊的嗎?
齊南鵠越想越生氣,一雙眼睛危險地盯著姚飛沉,直盯得他發慌。
潔白的屋子裡柔和的光芒落在企鵝的肚皮上,帝企鵝彎下脖頸小心翼翼地檢視自己的肚皮。
生長在上面白色的,油光發亮的光滑毛髮。那是企鵝引以為傲的肚皮。
連人類都拒絕不了。
厚厚的毛髮逐漸從光禿的皮上生長出來。
「長出來了!」姚飛沉高興地低下頭湊近齊南鵠的肚皮。
整齊的羽毛鋪成一張毛絨毯子,姚飛沉伸出手摸了一把。
覺得有些好摸,沒忍住又摸了一把。
感受到姚飛沉的變態舉動,帝企鵝一張大鰭拍了下去,罵罵咧咧:「你是不是有問題?天天就知道摸鵝摸鵝摸鵝,是不是想讓鵝揍你?!」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企鵝呢?
「算了,難怪是阿德利。」
「等等!」姚飛沉號啕大哭,「不能因為我是阿德利就歧視我啊嗚嗚嗚。」
「阿德利之中也有好鵝的!」
「變態!」絲毫不顧剛剛的「長毛」之恩,齊南鵠毫不留情地丟下了不再有用處的姚飛沉。
阿德利企鵝留在身後痛哭,「為什麼要傷害阿德利?」
姚飛沉走出門,坐在他位置上的應語堂正開著手機看動物世界。
渾厚的男聲在背景音樂中響起,「單身阿德利在找不到配偶時有時也會化身為流氓惡霸,他們毫無羞恥之中地將自己的生 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