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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策臉上掠過一絲痛楚,眉毛微微揚起。
「對不起。」
「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杜雲軒沒為自己說太多辯解之詞,低下頭把古策的病人服的鈕釦解開,包裹胸膛的紗布也被水浸溼了,正在擔心底下的傷口沾到水會影響癒合,忽然身子一輕,雙腳離開了地面。
「別動,弄疼我了。」從男人那張淡定的嘴裡說出的話,顯然有些無恥,不過還是輕易把杜雲軒的掙扎化為了烏有。
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兩腿分開,坐在男人身上的尷尬姿勢。
下體曝露的微涼感,在身體裡演變為羞恥的火焰,被男人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己下半身的景緻,杜雲軒的腹部下意識抽緊了。
忽然間,他曾經數不清的對這男人的恨,似乎成了一張薄薄的紙,被現實捅破後,藏在下面的竟是無數次親密間,漸漸釀成的思念。
他的確很想他。
被三石大和襲擊時想他,面對蘭迪時想他,知道他遇到危險時想他,被關進阿波羅熱盒時想他,只要自己還有感覺,那感覺就叫,想他。
「坐下,寶貝。」古策的嗓音變得沙啞,有著濃濃的曖昧。
修長柔軟的指頭撫摸著杜雲軒大腿內側,被性感的暖流刺激著,鼠蹊處令人驚訝地霍霍跳動。杜雲軒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來,不可思議地微微喘息,他以為自己會很抗拒,但原來他並不瞭解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大腦比起來,這身體似乎更願意聽從古策的命令。
接受著古策熟練的愛撫,大腦像遇熱的黃油一樣迅速溶化。
「坐下。」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催眠般的魔力。
柔軟的地方漸漸被堅挺的頂端撐開,把傘狀部用熱熱的肉膜包裹起來。
「繼續往下坐,全部吞進去。」
騎乘的姿勢,讓杜雲軒回憶起和蘭迪相處時某段恐怖的經歷,不安和恐懼感泛上,剛剛在男人的催眠變得有些柔軟的身體又繃緊了。奇怪的是,男人似乎能夠體會他的感覺,不斷低沉地重複著,「小熊,別怕。」用指尖和溫暖的掌心安撫著他,挑逗他開啟的腿間,屬於男性的慾望。
曾經被木馬和人造男形折磨的不安和恐懼,慢慢被男人似乎可以掌控一切的帝王般的氣息,洗刷掉了。
內部一點點地接受男人巨物的填充,產生連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的壓迫感,而羞恥感和酥麻感,也不斷在大腦中散開,侵蝕著理智。
「很棒,寶貝。」
杜雲軒的身體裡潤滑熾熱,古策陷入無邊的快感。
「動起來,寶貝,腰用點勁。嗯——」古策後仰著脖子,享受萬分地嘆息,「你真是太讚了。」
這是知道自己和古策的真實關係後,第一次和古策做,發覺羞恥的甘美感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有發酵的跡象,杜雲軒全然無法理解,呼吸更為溼潤。
擴張到極限的肉壁含著粗大的兇器,摩擦感帶來甜甜的疼。
自己腰肢的每一點微小動作,牽動著男人舒服的喘息和低聲呻吟,不知為何,他聯想到一頭脖子上套著項圈的無敵猛獸,連線項圈的繩索的另一端,卻牽在自己手中。
不,含在自己身體裡。
杜雲軒對自己淫靡的想法頓時產生了羞愧。
一邊艱難地動作,還要唯恐觸碰男人的傷口,重重顧忌下,他無意識地絞緊了體內的巨物,腸壁深深感受到它的形狀和探入的深度。
「嗚——」男人發出性感的低鳴,爽得閉起來的眼睛勉強張開一條細縫,像頭被欺負的金錢豹,「你要玩死我嗎,寶貝?這可不行。」
堅硬的胯部往上用力一頂,聽見杜雲軒發出啜泣般浸透了快感的喘息。
「看起來,你喜歡騎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