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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研究室,黎穎挨著白鑰坐下來,也沒能安靜,不斷地騷擾著白鑰。
這也就是白鑰閒著沒事,只嬌嗔地瞪她,實則就是在鼓勵她繼續動手動腳下去,這要是換了原身,趕在工作的時候這麼打擾對方,a市早就被送進解剖室大卸八塊了。
果然,白鑰的放任讓黎穎感受到了妥協,意識到白鑰的底線又下降了,她趁勝追擊,手都摸到了城門的門把手上。
但她也沒有大喇喇就敲門,而是先趴在門板上,摳了摳門縫向裡看,但大門緊閉,壓根沒留一點偷窺的縫隙,不過黎穎也不氣餒,她扒拉著門栓想要擠進去,但——失敗了。
這就好像一個人想要鑽過一個洞,腦袋過去了,但也就只有腦袋過去了,身子都被卡在了另一半。
鬱悶。
黎穎無力地靠在白鑰身上,頹喪地說道:「白醫生,明天穿裙子好不好?」
裙子?怎麼可能?白醫生這麼高冷的生物怎麼可能穿裙子?
她滿面羞紅地瞪著黎穎,竭力壓低的聲音遮蓋不住顫抖:「別鬧了。」
「鬧,我沒有鬧啊。」黎穎無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委屈說道,「是白醫生餓了的,我不過是餵給白醫生一些下午茶罷了,你不感謝我還怪我,怎麼能這樣?」
白鑰死死咬著唇,下唇瓣滲透出淡紅的血絲,她咬著牙:「拿出來?」
黎穎:「什麼?我可沒拿你東西哦,白醫生驕不要血口噴人吶。」
白鑰被她氣的都快七竅生煙了,這裡人多嘴雜,有些事又不好說的那麼清楚,萬般無奈之下,她只能翹起了二郎腿。
黎穎歪了歪腦袋,一臉笑意地盯著她。
白鑰警告道:「我在工作,不準再動了。」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了,黎穎最喜歡的就是白醫生冷著臉漠然地說著口是心非的話,作為白學家,她立刻領悟了白醫生的潛在意思,像一條蛇似的靈活遊走著,沒一會她爬過的地方都布滿了粘液。
白鑰趴在桌子上,隱藏在桌下的腿跟得了帕金森綜合徵似的,抖個不停。
剛開始她還能教訓黎穎,可到後來,她緊緊咬著唇瓣就不敢出聲了,生怕溢位自己不能掌控的聲音,被人聽見。
黎穎心疼她,不想讓她再咬唇,伸手捏住她的腮幫子。
可白鑰卻像是剛出生就被侵犯的小奶狗,眼神兇惡地看著她,齜牙咧嘴,好像隨時都要撲上來給她一口似的。
黎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真那麼難受?」
廢話,餓的前胸貼後背,餓的心慌氣短腿抽筋,餓的——感覺能吞下一整個地球。
感受到臉上濕漉漉的觸感,白鑰眼底流露出嫌棄的神色,表情更加厭惡了。
黎穎聳肩,眼神純潔又無辜,甚至表現得完全不知道哦啊白鑰怎麼了,滿臉擔憂又關切,不住地詢問道:「白醫生怎麼了?不舒服嗎?」
白鑰:「!」我還能說什麼?
她站起身,攏了攏身上的白大褂,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幸虧白大褂很長,完美地遮蓋住了褲子,否則旁人還以為她這麼大了還尿褲子了呢。
「好癢啊!」白鑰開啟水龍頭,狠狠搓了搓臉,「這要是在家,開啟淋浴好好沖一衝就好了,好難受。」
她甚至都想踮起腳尖,在洗手檯上蹭一蹭了。
就在她為難要不要去隔間自我處理一下的時候,門吧嗒一聲,她警惕轉頭,卻發現黎穎走了進來,還反手鎖上了門。
白鑰皺眉:「你要幹什麼?」
黎穎聳肩:「我看白醫生好半天都沒回去,擔心的要命,就趕緊過來看看。」她抓住白鑰的手腕,捧在心尖上,「白醫生這才多大的年紀,上廁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