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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相信她,會有此一問只是想起篤清彙報的訊息,實在是這幾日寧王和太子的接觸過於多了,多得叫人懷疑。
且據他收到的寧王府內部訊息,寧王近幾日總顯得憂思重重,他便往這裡聯想了下,這會兒既然和齡當面否定了,他也就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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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裡到了晚上冷得什麼似的,屋子裡竟然還有蟑螂,和齡倒是沒什麼,她拿安儂的鞋子拍死幾隻後就打著哈氣去睡了,安儂卻嚇得睡不著,坐在外間守夜,兩隻眼睛瞪得銅鈴一般,生怕還有蟑螂出沒。
這個時候和齡就不那麼唏噓自己過去遭的那些罪吃的苦頭了,至少看見蟑螂她不曉得怕,也不會影響睡眠。只是睡前不免想到泊熹,他把她送上來後人就沒了影子,除了親自端了紅糖水過來,竟是連門都不進一下。
不過這也難怪,山上房舍裡除了皇宮的人還有個把外人,總不能叫人家瞧見了說閒話。
這一夜她睡得不踏實,不知為何醒來後回想起夢裡場景,居然反反覆覆都是泊熹問她有沒有將他身世說出去這事。她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興許是因著打謊騙了他,自己心有不安才做這樣的夢的,沒什麼大不了。
翌日和齡在山上隨意走了走,沒能勸動泊熹她哪兒有心情閒逛看風景呢,且人多嘴雜的,她只能遠遠瞧著他,實在是沒意思,便吩咐下山啟程回京。
回去路上就平淡多了,晚上沒睡好,和齡就乾脆睡了一路。醒來的時候車隊已經到了皇宮宮門外,還沒反應過來呢,車外就傳來泊熹的聲音,“殿下,請下車換轎輦。”
“… ;…好。”
安儂跳下車,把車門向兩邊大開以便帝姬下車,另一頭泊熹看著小太監擺下腳蹬,而和齡卻朝他眨眨眼睛,咳了聲一本正經貌道:“權大人過來,我要你扶我。”
周圍人多少都聽見了,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張望。
泊熹面色不變,恭敬道聲“是”便伸出了手,和齡像吃了蜜糖一樣把手放在他手上,藉著他的力平穩端莊地步下馬車。
她和他並肩站在一處彷彿一幅畫兒,和齡不時拿眼覷他,手指偷偷在他手背上劃拉,正要問他要不要一道兒進宮,抬眼時忽見前方宮門裡一抹人影向著自己走來。
定睛看,那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多時不見的蕭澤。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萄藤徙影
的地雷!!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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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來了。。。。。。。。。。。。。。。。。。。
第98章 眉間砂
此時正值午後;秋日風大,落葉紛紛如雨,吹在人面上叫人覺著舒爽,衣袂也在秋風的撩撥下翩翩輕舞。
和齡壓了壓馬面裙上方的玉環綬;眼睛看著走過來的蕭澤;手指無端端不安地在滿月形玉器表面用力地摩挲;好像劃在蕭澤身上似的。
他雖說向他表明過心意;她卻知道自己是一點也不喜歡他的,他家連同皇后娘娘一起委實煩人得很,鎮日的在父皇跟前攛掇著要讓她嫁給蕭澤,皇宮裡分明還有幾位適婚的帝姬;她都瞧過了,個頂個兒都是美人胚子;有本事娶她們去呀,老跟她叫什麼勁。
泊熹側首看著和齡,她的手臂還放在他手上,“殿下適才是想問臣下什麼麼?”
和齡把眼神調回來,看著他的時候她心情就好多了,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我這會兒要先去拜見我父皇,你也是要進宮面聖的吧?其實父皇對你的印象很好,只是他們都瞧著儀嘉可憐,所以他要把你配給她… ;…”
她看著他們放在一起的手,慢慢地把自己的拿開了,笑道:“我也很可憐啊,儀嘉哪有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