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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習遠:“……”
騎著馬走過來的施餘英難得地笑了:“自討沒趣的事做多了,難道張總還沒有覺悟嗎?”
張習遠回頭一看,只見施餘英也是隱身銀灰騎馬裝,依然是他那種風格,從馬帽到馬甲都一絲不苟地扣得整整齊齊,只是多了一抹笑容,那張臉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施餘英本來就不是“惡少”一型的,他騎在馬上的姿態標準得像是十幾世紀的正式騎士,笑起來又多了點紳士的味道。
張習遠一時有些呆了呆。不知怎地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施余英時,施餘英一個人坐在石椅上的模樣。那天沒有下雨也沒有風,可施餘英身邊卻圍繞著一種非常低落的氣候,燦爛的陽光落在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落下了斑駁的暗影。如果不是他看起來那麼冷靜,張習遠都忍不住想“也許下一秒他就要哭了”。
那時他神使鬼差地走過去遞給施餘英一根菸,拿當時還很蹩足的搭訕技巧攀談起來。
一種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感覺從張習遠心頭泛出,但理智很快又告訴他,施餘英這人藏得太深了,連玩笑都不能開。從來沒有過的憋悶堵在張習遠胸口,張習遠咬牙轉向梁凱、凌辰、卓明輝、趙宇彬:“可惡,那個無視組織無視紀律的小鬼!來,我們兩個對你們四個!”
趙宇彬說:“我不怎麼會騎,你們去吧。”
施餘英也說:“我也不太會,我們兩個在後面看著就好,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也能及時反應。”
“我們”?張習遠不樂意了:“你騙誰啊?上次拍戲時你不是親自示範過嗎?當時摔了下巴的人不要太多……”
施餘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張習遠回看著他,雙眼像要噴出火來。
就是這麼年輕,就是這麼容易衝動,就是這麼容易把所有心思表現出來……施餘英目光依然冷淡,說道:“真的要我把實話說出來?那我就失禮一次吧,這種幼稚的較勁我沒興趣參與。”
張習遠一滯,所有的火氣都無處發洩,只能用力一夾馬腹,向遼闊的草場賓士而去。
梁凱幾人面面相覷,不是說要一較高下嗎?怎麼變成他們內訌了?
不過,“敵方陣營”內訌是好事啊!
凌辰首先反應過來,笑著說:“施先生如果想跳槽,我們可以提供很多好去處,就算是首都電視臺也可以的。”要能把施餘英挖走,遠東娛樂恐怕就要垮了。
施餘英淡應:“我會考慮。”
雖說“馬上對決”被施餘英一句“幼稚”打成了渣,一行人還是騎得很盡興。在首都那種地方一寸地當兩寸用,路上擠起來堵上半小時一小時都是常有的事,要找到這麼一片草場還真不容易。
莫凡和霍勁反倒是“較勁”得最徹底的,等回到起點時兩個人身上的騎馬裝已經溼淋淋,劉海也因為汗水的緣故而微微貼在額上,初夏陽光下那健康的膚色泛著熠熠發亮的光澤,透出了一種誘人的吸引力。
梁凱幾人陸續歸隊,看著分別拿著一瓶水在給自己補充水分的莫凡和霍勁都是一愣。今天他們也見過不少長得好的人,徐子清有多漂亮自然不必說,而小平安和施餘英也是讓人過目難忘的。可是莫凡和霍勁站在一起的感覺,遠遠比徐子清他們帶來的衝擊要大。
雖然他們沒有交談、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可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彷彿生來就應該這樣並肩。
經過這麼些年的成長,莫凡和霍勁看起來已經不能用單純的“漂亮”或者“帥氣”來形容,一眼看過去會有更復雜、更難以捉摸的感覺。
而越是看不清,就越是想看。
當兩個這麼相似的人站在一起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因為他們站得越近,旁觀的人就越接近謎底!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