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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寫的,也許不過是後來得了這空間的人,臆想出了的修真界愛情故事罷了。清雅搖了搖頭,她為元靜感到不值,那純陽子不過是一個拋棄糟糠之妻的賤人罷了,為了這種人死,真是太不值得了。
想來,在那鈕鈷祿·雲曦的手串裡,也有說明這空間是一對的吧。
清雅撇了撇嘴,什麼一對?一個是自成小世界的修真空間,一個不過是個灰撲撲的儲物空間罷了,這純陽子也忒偏心了些,可見真不是個好東西。
除了這些之外,空間裡空蕩蕩的,一眼掃去,什麼都沒有。清雅有些洩氣,剛想仔細搜尋一下,就聽得外面榮嬤嬤的聲音:“姐兒,可起了?您今兒不是還要去金光寺接福哥兒麼?”
清雅聞言一溜兒就從空間裡出來,好在榮嬤嬤沒有直直的闖進來,若是見到這大變活人,可如何是好。想著,她就對著空間失去了興趣。不過是個倉庫罷了,也就能偷偷地存些東西。
倒是那鏡子……還有那鏡子裡的故事,太真實了,讓她有些發戚。
金光寺雖然在郊區,但是離內城其實算不上太遠。圓空大師佛法無邊,尤擅解命,連皇室中人都頗為信賴於他,因此這金光寺的香火鼎盛,信徒甚廣。
清雅一行人到達金光寺的時候,介福正與大師坐在竹林裡下棋。一些日子不見,他似乎長得更結實了一些,那屁股好似被針扎著似的,坐立不安,柔軟的蒲團被他折騰得發出唧唧的聲音。
清雅有些好笑,走上前去像大師行了個禮,說道:“多日不見,大師還是如此精神奕奕。幼弟頑劣,有勞大師教誨了。”
圓空大師摸了摸鬍子,望了望清雅手中的菩提子,輕言道:“小施主像是有解不開的心事呢。”
清雅一愣,心下了然,想必大師早就知道這菩提子的玄妙了。不虧是得道之人,連此寶貝都捨得送人,想來鈕鈷祿氏那串,也是大師送的吧。
“大師,你說這命可是早就被上天安排好了的?”
“你若信命,那便自有天道;你若不信,那便自有人道。”
“若是我只是別人故事裡的一個配角而已,那當如何?”
“每個人既是別人命中的配角,也是自己命中的主角。”
“若是在那個故事裡,有人要害我命,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即去殺了她?”不錯,對於鏡中的故事,她始終是在意的。她雖然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改變命運,可是如今鈕鈷祿·雲曦剛穿來不久,功法尚未大成,她完全可以去滅殺了她,這是最簡單的一勞永逸的方法。
圓空大師雙手合十,伸出手來,接著一個彈指崩兒彈在了清雅的額頭上,“莫要妄造殺孽。還是說,你信不過自己。”
清雅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一本正經的大師,喂,剛才那個伸手彈自己額頭的臭老頭是誰啊?大師你不要隨便崩壞好不好?可是這麼一彈,她反倒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哪裡,我不過信不過命罷了。”
大師聞言,也輕輕地笑了起來。“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一緣一法,既有天定,亦有變數。你且接介福回府罷。”
清雅點了點頭,拉起坐在地上一臉迷茫的介福,向大師告了辭,轉身離去。
介福疑惑的問道:“阿姐,你剛才與大師在說什麼?”
清雅捏了捏他的小手,笑道:“在說要如何保護介福呢。”
介福一聽,站著不動了。清雅扭過頭去,只見那小孩兒紅著眼,嘟著嘴,一副委屈生氣的樣子。清雅捏了捏他的臉蛋兒,問道:“這是怎麼啦。”
小孩兒小臉一正:“應該是介福來保護阿姐的。介福知道,阿姐送介福來大師這裡,是想保護介福,家裡的那些女人太壞了。可是,大師教會了介福好多東西,以後,就是介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