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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青微數年的性命之交,她交由我的東西,我自然不會懷疑,而且今日的問題只是出自這譯本有誤,若是譯對了,齊治豈敢這般放肆?父皇如今只差一個頭目將齊治從宰相的位置上拉下來,我若將他這些貪汙銀兩的事情說出來,正好給了父皇一個由頭,齊治他不敢不聽我的!”蕭天離氣極,齊傾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今天放過這等機會,蕭天離豈能甘心?
哪知,齊傾墨卻一雙幽深的眼睛看著蕭天離,竟是比外面的大雪天還要冷上幾分:“你有事情瞞著我?”
如果蕭天離不是有情報極其肯定皇帝要把齊治趕下宰相之位,今日這險他定不會冒,但是,蕭天離沒有告訴齊傾墨他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蕭天離語塞,他的確有些事沒有告訴齊傾墨,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實實在在地忘了說,這麼些年一些重要的情報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五指之數,蕭天離只是還沒有習慣要將事情與齊傾墨分享。
但這個忘記,卻是大大地傷了齊傾墨的心。
“不便說,就不要說了。”齊傾墨想起前些日子進宮,蕭天離便說過要去查一查最近皇帝對齊治的動作,想來這些天查到了不少,但竟一個字也未與自己提起!一個字,也沒有!
蕭天離今日本就在殿裡頭鬧得有些火大,此時看到齊傾墨一臉的冷色更是有些鬧心,不由得說道:“你這又是鬧的什麼脾氣,我不過是忘了而已,又並非故意瞞著你。”
齊傾墨心裡頭一陣陣犯堵,傷人的話幾乎要奪口而出,好幾番順氣之下才勉強將胸口那處的鬱郁之氣吞下去,掀開車簾看著外面往後砸去的遠山近景,像馬車是甩掉的一頭頭怪獸,緊咬著嘴唇不再說話。
外面灌進來的風寒冷刺骨,蕭天離一把把車簾拉下,瞪了齊傾墨一眼:“你這身子骨還能這麼糟蹋嗎?”
擱在平時明明是關懷的話,在此刻聽著卻有些刺耳。齊傾墨冷笑一聲:“殿下放心,賤妾命硬,沒那麼容易死。”
“你!”蕭天離氣得臉都白了,早知道齊傾墨性子倔,脾氣硬,但怎麼硬到油鹽不進,好賴不分了?
“青微那裡解出來的是城南十里有著金庫,我的是私藏軍火,若殿下真準備扳倒宰相,我覺得軍火比幾個臭錢有用多了。當然,我並不保證我破解得比青微姑娘更為準確。”齊傾墨的確是個硬脾氣,但卻不是一個會被怒氣衝昏頭腦的人,有些事是蕭天離必須知道的。
蕭天離壓著火氣斂眉,也不知為什麼,他難得發一次脾氣,而齊傾墨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氣得他跳腳。狐疑地看了一眼齊傾墨,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譯得準確嗎?”
齊傾墨很清楚,十分清楚,蕭天離是因為今日青微給出的錯誤答案而有些心有餘悸,這樣問一句也無可厚非,畢竟齊傾墨往日裡沒有做過這種情報分析的活兒,比起青微而言實在不專業得很。現在連青微那裡都出了問題,齊傾墨這邊的結果的確令人懷疑。
但是清楚歸清楚,齊傾墨腦子裡卻“嗡”了一聲,嘴裡不知怎麼就冒出了一句:“你這麼信任青微,不也一樣要我幫你善後嗎?”
“你懷疑青微?”蕭天離的臉色難得一見的嚴肅起來,這種嚴肅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
“你不也是不相信我嗎?”齊傾墨哪裡是肯低頭認輸之人,冰冷的聲音說話萬分傷人。他對青微百般信賴齊傾墨能理解,但對自己幾次懷疑卻實在有些令她難以接受。
等到馬車到了王府門口,她跳下馬車鑽進風雪裡,帶著鵲應就進了屋,並把蕭天離攔在了門外。
蕭天離看著齊傾墨的背影眉頭緊鎖,如果早知道齊傾墨這邊有不同的答案,他今日怎麼也不會這般行事。這般想著,更加惱起來齊傾墨為何不早些告訴他,害得他今日犯下此等大錯。又惱著齊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