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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應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下來,很自然地站在齊傾墨身前,盯著被反鎖的房門,從外面伸進來一根細小的竹管,竹管裡冒出些白色的煙霧,泠之繼連忙拉著她們兩個後退:“不好,是軟筋散!”
齊傾墨打翻屋子裡的茶水,撕下一塊衣襬捂住處嘴,拉過泠之繼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泠之繼瞪大的雙眼看著她:“你瘋了!”
“我沒瘋,照我說的話做。”齊傾墨冷靜地聲音沒由來讓人信服。
“可是……”泠之繼還要說什麼,齊傾墨打斷了她的話。
“沒有可是,趕緊。”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齊傾墨漸漸軟倒渾身無力,靠在柱子上只能微弱地喘著氣,旁邊的鵲應微弱地聲音傳來:“小姐,你怎麼樣了?”
“我還好,你呢?”
“我沒事。”
兩人都在互相打氣逞強,外面傳來一陣開鎖聲,齊傾墨順著柱子靠直的後背盯著來人,呵,不是蕭天越是誰?
他還是齊傾墨記憶裡的那副樣子,未有分毫改變,這個看上去俊朗出眾的男人,身著明黃色的袍子,無時無刻不在向人們詔告著他是這臨瀾國的太子,滿足著居高臨下俯瞰眾人的虛榮感,眼中的陰鷙一日強過一日,整個人顯得陰冷無情,令人看了,便覺得噁心!
他看不去半點也不著急,很是悠閒地反關上門,走到齊傾墨跟前蹲下身子,笑容如惡魔:“沒想到吧,齊傾墨你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
“原來堂堂太子殿下,也只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招數。”齊傾墨譏笑一聲。
“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會講究手法磊落的人。”蕭天越冷笑,手指滑過齊傾墨冰涼的肌膚,在她臉上反覆流連:“像你這樣一個美人兒,為何總是要與我做對?”
“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仇人,比如你我。”齊傾墨直視著蕭天越,這種時候,示弱可不能幫上任何忙。
蕭天越的手往下剛好圈住齊傾墨修長的脖子,拇指微微撫動:“那該如何是好?你懷揣鳳血環,我還想讓你做我的妻子呢?”
“做你的妻子?哈哈哈!”齊傾墨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出來,要說這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她再嫁蕭天越一次!她想剝他的皮啃他的骨,讓他嚐盡這世上最痛苦的刑罰,受盡最殘忍的折磨,如果不是他蕭天越,何來此生的齊傾墨!
蕭天越眼神一陰,用力扣住齊傾墨的下巴,冷聲道:“好笑嗎?待你這副身子歸了我,你以為你能不嫁嗎?齊治那個老不死的,想讓我徹底相信她,就非把你嫁給我不可!”
一邊的鵲應急得哭了出來,大聲喊道:“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小姐,你這個禽獸!”
蕭天離另一手抓住鵲應的頭髮,湊到齊傾墨眼前:“我倒是忘了,你跟這個下賤的奴才聽說情如姐妹,不如你們一塊兒嫁入太子府如何?正好多個通房丫頭。”
“蕭天越,你的對手是我,放開鵲應。”齊傾墨或許自己可以拼儘性命跟蕭天越一搏,但她不能忍受鵲應遭受蕭天越的毒手!
蕭天越提著齊傾墨的衣襟站起來,逼視她看著自己,殘忍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說著他一腳踢開鵲應,撞到一邊的牆上。
鵲應滿口鮮血掙扎著爬過來,死死盯著蕭天越:“你快放開小姐!”
“看不出,你這個丫頭倒還挺忠心的。”蕭天越又一腳踹在鵲應的小腹上,踢得鵲應遠遠滾開,看著痛得蜷縮成一團的鵲應,他發出令人作嘔的呵呵聲。
“鵲應,不要再過來了!”齊傾墨看著鵲應還要過來,連忙出聲喝止,抬頭仇恨地盯著蕭天越,只要有機會,只要有機會,齊傾墨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眼前這個人打入十八層地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