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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齊傾墨這一次行事並沒有通知四夫人,她可不會覺得告訴一個母親“我要害你的兒子,還是那種最窩囊的死法”這是一個多麼聰明的主意,不管四夫人到底如何,齊銘是她親生兒子這件事都不會改變。
“是啊,然後她又熬了些藥親自給五公子送去了,還坐了一會兒,五公子這些天的身子也的確漸漸好轉了。”鵲應又開始擔心起來。
“嗯,隨他們去吧。”齊傾墨暫時唯一想不通的只有四夫人的心思,她似乎一直在等某些事一樣,在等到那件事之前,誰的死活她好像都不關心,哪怕齊銘死了,她也不見得有多麼傷痛。
“齊銘的事,告訴葉月了沒?”齊傾墨問道。
泠之繼連忙插話:“已經送過信了,她聽完了之後挺平靜的。”
齊傾墨本來想就聊天這裡好好睡一覺,但泠之繼卻似乎欲言又止:“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泠之繼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齊傾墨:“這是爺讓我轉交給你的。”然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齊傾墨的臉色。
只可惜齊傾墨臉色如常不見半點異樣,細長的手指開啟信紙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字跡,不時微皺眉頭。
“出什麼事了嗎小姐?”鵲應見齊傾墨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連忙問道。
齊傾墨把信收起來交代鵲應去燒掉,然後看著泠之繼說道:“辛苦青微姑娘了,這麼詳細的情報,想必她費了很多心思。”
泠之繼臉色一變,連忙擺手:“沒有沒有,齊小姐你想多了,這真的是咱家爺叫我交給你的。”
齊傾墨看著泠之繼欲蓋彌彰的解釋也不說破,閉了眼靠在搖椅上輕輕晃動,楊花的花瓣正好紛紛揚揚隨著風落下,那信上的訊息寫得何其詳盡,蕭天離,你背後果然有一個好女人。
☆、第119章 貴人丟釵
姚夢這幾天過得極慘淡,三夫人在府中趾高氣揚,揮霍無度,但對姚夢卻極為刻薄,想來還記著當年姚夢把她當奴才使喚的仇,吃穿用度上把姚夢的預算是一減再減,已經跟個普通的下人差不多。
三夫人倒是個知道趨炎赴勢的,知道現在相府誰說話最有用,隔三差五的往齊傾墨這邊送東西,今日不知又拿了什麼新進的布料過來,一進門就說道:“還是七小姐這屋子裡涼快,我那邊都快熱出疹子來了。”
齊傾墨正看著書,也沒搭理她,她一時有些尷尬,鵲應好心圓場:“心靜自然涼,三夫人可是有什麼不順心的才燥熱的?”
三夫人連誇鵲應聰明會說話,又唉聲嘆氣地說道:“還不是姚夢,這些天天找我鬧,鬧得我頭都大了。”
“你給她多點銀子花,她就不會找你鬧了。”齊傾墨是想好好“報答”姚夢對自己往日的待遇不錯,但這種小手段卻懶得廢心思,鬧得不好還讓自己煩心。
“哼,那個賤人當年給了七小姐你那麼多罪受,現在讓她過過苦日子也算是罪有應得的,也就七小姐你好心替她說話。”三夫人是看準了齊傾墨也不想讓姚夢好過,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刻薄姚夢。
齊傾墨放下書笑道:“三娘,當年苛待我的人,可不止大夫人一個。”這話的意思是,三夫人你當年何嘗又不是?
“是、是,傾墨你說得對。”三夫人果然臉色難堪,“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她最近不知從哪裡得了外財,成天在我眼前晃盪,看得我頭疼。”
齊傾墨對三夫人的不知足有些反感了,語氣也頗不悅:“三娘你現在穿金戴銀,鮑魚人參的養著,還要跟她比什麼?”
“不是不是,傾墨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三夫人連忙站起來解釋,走到齊傾墨跟前,一陣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燻得齊傾墨微微斂眉。
“姚夢這些天戴的那些個首飾的確十分特別,我本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