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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像是傻了一樣癱坐在地,一語不發,連眼睛都直了,姚父終於放棄了想在相府再得到些什麼的打算,那麼姚夢也就成了一粒棄子,他只看著姚夢嘆息一聲,就帶著了無生氣的姚平走了。
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當你一直只能處於被利用的狀態的時候,一旦你的利用價值完了,你也就被毫不留情地拋棄了。
齊傾墨忽然察覺有人在窺探,看過去卻發現四夫人在後面不知道站了有多久,手裡頭捻著佛珠,一臉的慈悲,但齊傾墨越看她越不舒服,想來她是來看看齊銘最後會怎麼樣的吧。如今齊銘安然無恙,她果不其然連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
四夫人對於齊銘和齊宇的感情,齊傾墨一直不太理解,好像只要他們兩個不死,留著一條命在,四夫人就不會在乎齊傾墨對她他們做了什麼。
過了兩日在齊府的花園裡,齊傾墨正與鵲應和泠之繼逗著魚兒玩,三夫人一身綾羅綢緞穿金戴玉,活像個會移動的展櫃,晃得人眼睛疼,鵲應和泠之繼相視發笑。
齊傾墨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在她眼前,三夫人遲疑了片刻,說道:“傾墨啊,你看你年紀還小,相府銀錢開支龐大,要不你看……”
“我看怎麼樣?”齊傾墨笑著問她。
“要不你看我幫你打理吧?”三夫人鬥著膽子說道。
齊傾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道:“我怕三娘幫我打理,最後都打理到您自己身上去了。”
三夫人訕笑:“傾墨你最會開玩笑了,三娘哪裡是那樣的人。”
“交出來!”齊傾墨可不想跟這個女人廢話。
三夫人咬了下牙,最終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戀戀不捨地放進齊傾墨手心裡,眼神好幾番流連捨不得挪開。
齊傾墨在手間轉動著鑰匙,看著三夫人的嘴臉,笑道:“三娘若是想在這相府出人頭地,何必非要靠這些珠寶首飾,其實倒也不難的。”
“啊?你說什麼?”三夫人的眼睛還停在那把鑰匙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齊傾墨說的話。
“我說,三夫人想爬上嫡母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的。”齊傾墨好心地重複了一遍。
“別開玩笑了,我雖然貪心,但還沒有這麼不自量力。”倒是難得的還有點自知之明。
齊傾墨笑了笑,看著她說道:“我說可以就可以,怎麼三娘不想試試嗎?”
三夫人臉色微微一變,明顯動搖了,但還是心存著疑惑,謹慎地問道:“我怎麼能信你?”
齊傾墨將鑰匙交給鵲應,認真地看著三夫人,一字一句說道:“三夫人可還記得半年之前,我在這相府裡是什麼樣的身份和地位?”
半年之前,她還只是一個誰都能上去踢兩腳的廢物,連府中最下等的丫頭也不把她放在心裡,住最破爛的耳房,吃最差的飯菜,幹最粗最重的髒活兒。可是現在再看看她,一躍成了整個相府最炙手可熱的七小姐,相府上下無一不忌諱著她。
穿著精緻華美的衣裙,房間裡是數不清的珠寶首飾,連整個豐城都為她的突然出現而驚奇。
三夫人羨慕,羨慕齊傾墨可以過這麼好的日子,所以她幾乎只考慮了一轉身的時間,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七小姐,你要我做什麼?”
這一下,她連稱呼都改了。
“放心,我自然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要做什麼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齊傾墨對於三夫人的答應毫不意外,貪心的人總是慾求不滿的。
看著三夫人走了,鵲應才奇怪地問道:“小姐,這個三夫人並不可靠,你怎麼……”
“她可不可靠不重要,走吧,我們去看看相府的帳薄。”齊傾墨並沒有過多的糾結在三夫人的事情上,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