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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這麼好用,四娘何必要給我?”齊傾墨也不與她糾結,直接換了一個問題。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本就是你的。”四夫人的話再次含義模糊,齊傾墨可不記得自己曾經什麼時候買過或者制過這樣一套行頭。
見套不出什麼話,齊傾墨也懶了身子,把鳳血環往四夫人面前一推,懶洋洋說道:“我不認識這東西,也對瑾諾沒什麼興趣,更不想去什麼青沂國和宣搖國,所以四娘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四夫人略有些失望,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齊傾墨收下這鐲子,但也很清楚急不得,收回鳳血環之後臉上也再不見半點其它神色。
就在此時齊治與姚夢也來了,姚夢的臉色看上去十分憔悴,像是一夜未睡,眼睛高高的紅腫著,眼球裡密佈著血絲,像是一夜之間老去了十歲。
昨天她與齊治說完話就退下了,但是齊治斥責姚夢的聲音一直遠遠傳來,一直鬧到大半夜,只聽見齊治的怒罵和姚夢的低泣聲。齊傾墨倒並沒有因為這個而睡不好,只是苦了鵲應,一晚上醒來好幾次。
飯桌的情形頗顯尷尬,姚夢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她自己不衝上來,掐死齊傾墨,但是無論再如何隱藏,也藏不住眼裡殺人的恨意。
能不恨嗎?兩個女兒讓齊傾墨一招棋通通害得永不能翻身,齊傾月為了保命連自己姐姐都可以出賣,而齊傾人被關在天牢今日就要開堂會審,從此相府千金凋零隻剩齊傾墨一個!
姚夢一想到這些,就恨不得殺了齊傾墨,讓她替傾月和傾人賠罪。
可是齊傾墨像是沒看到姚夢眼中的恨意一樣,盈盈起身向她和齊治行了個禮,就坐在椅子上開始吃起早點來,而且味口看上去很不錯,吃得很香。
姚夢只覺得血都快要被她氣得吐出來了,恨恨坐下,正欲吃東西,齊傾墨又說道:“今日長姐會審,母親你與父親要去看嗎?”
“啪!”齊治手上的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看著齊傾墨臉色陰沉,“食不語,這點修養都沒有怎麼做齊府的小姐?”
“是嗎?我本來也不稀罕。”齊傾墨滿不在乎地說道,吃完最後一口早點,隨意擦了下嘴,拉起鵲應就往外走,“父親和母親不去看,我可要去看看熱鬧了。”
其實齊傾人的事早已經不是齊傾墨當時籌劃的暗害那麼簡單,現在已經摻雜了太多的其它因素。齊傾墨很清楚事情已經不是她能控制的,於是乾脆放了手由著那些暗地裡的人去博弈,她樂得清閒只負責看戲。
街上行人往來很是熱鬧,小販們扯著嗓子吆喝著自家的東西,一路上斑斕的風車呼啦的響過,還有捏的泥人神態各異,更有各種小吃美食顏色誘人口感上佳。
“鵲應快試試。”齊傾墨沒有坐轎子,與鵲應穿梭在人群裡,臨瀾國並沒有什麼女子必須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俗禮,街上倒是來往著許多小姐千金。
若柳色的衣服穿在齊傾人身上,走動起來果真如一片被微風拂動的樹葉,正所謂弱柳之姿大抵如此。
鵲應接過齊傾墨手裡頭遞過來的糖人,嚐了一口連忙說道:“好甜啊小姐,你也快嚐嚐。”說著把糖人舉到齊傾墨嘴邊。
“的確不錯。”齊傾墨難得笑得這樣毫不設防,與鵲應拉著手走在人流裡,不像主僕倒像是一對姐妹,悄悄從家裡跑出來撒野來了。
酒樓高樓的茶座裡,蕭天離與瑾諾一人執了只杯子,兩個風華不相讓的男子,卻各有風流,顏回看著下面的齊傾墨與鵲應笑了會說道:“倒是沒怎麼看過齊七小姐這麼開心。”
“她以前都不曾這樣笑過嗎?”瑾諾放下茶杯問顏回。
顏回剛要說話,卻被蕭天離一白眼瞪住:“你什麼時候能改改這長舌婦的毛病?哪天我把你舌頭絞了看你還話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