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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吾貴捂著臉,惱羞成怒的往地上啐了口濃痰,擼起袖子,“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在這時候,何孫氏扶著何成回到了家,何孫氏一見到殷吾貴就拿起一旁的的大掃帚往他身上砸,嘴裡罵道:“你個淫烏龜!還敢來!還敢來!看我不打死你!”
殷吾貴抱著頭狼狽的逃走了。
“喂,你怎麼了?愣站在這做什麼?”鼻青臉腫的何成看著直直的站在院子當中的青禾問道。
青禾雙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指尖鑽入手心,眼中漸漸的盛滿了淚水,視線一片模糊。
☆、12改變
何孫氏遞過來一隻小瓷碗,裡面是她特地從別家弄來的藥草,搗爛了敷在傷口能消腫化瘀止痛,一般村裡貧困的人家治療跌打損傷之類的都是用這個法子。
青禾有些疲倦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何孫氏一想到姚二寡婦今日的做派,就連她平日一向嫌隙的兒媳現在看著都順眼多了,她猶豫再三還是說道:“這個……成兒這次做的事確實混了點兒,是他不對!我定讓他好好的向你賠禮道歉!唉~早知道我便鐵了心不讓成兒與那騷蹄子有來往……”
“娘,”青禾忽而開口道:“你是知道的吧,何成與那寡婦相好……”
何孫氏一時不知怎麼回答,說“知道”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面上有些尷尬。
好在青禾也沒等何孫氏說什麼就端著小瓷碗往裡屋去了。
青禾回到屋裡看見垂頭喪氣的何成,冷哼一聲,把小瓷碗往他面前重重一擱便自顧自編草鞋去了。
“你幹什麼?”
青禾頭也不抬淡淡說道:“娘給你弄的藥草,自己敷敷吧。”
何成一聽又想到了今天自己的狼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憋氣的把面前的小瓷碗推得老遠,吼道:“拿走!我不需要!”
“那也好,讓鄰里街坊都看看你那鼻青臉腫像豬頭一樣的臉,再好好的讚歎一下你今日的英勇行為!”青禾邊做草鞋邊在心裡想,何成如此拼命地為了姚二寡婦與人打架,怕是心裡當真有幾分喜歡的吧。
“那狗雜種比我傷的更嚴重!”何成聽了青禾的話立刻伸直了脖子大聲辯解,又像是在極力維護著什麼。
青禾冷眼瞥他,“這麼說來你的腿應該沒事了。”
何成一愣,然後點頭,“好得差不多了,除了用力的時候有些疼,又被那個狗雜種踢了兩下……”
青禾看著何成,心中突然萌發了和離的念頭。
既然何成心裡頭有別人,婆婆又不待見她,她又何必賴在這裡呢?礙別人的眼,自己心裡也不痛快。倒不如和離,自己從這個家裡搬出去,反正現在她學會了編草鞋,只要有掙錢的手藝,還怕養不活自己麼!
青禾想著想著就下定了決心,輕輕撥出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草鞋,走到何成面前說道:“你不是一直嚷著要休了我麼?這樣吧,我們兩個和離,你看怎麼樣?”
何成眼睛睜得大大的,神色怪異的盯著青禾,“你說什麼瘋話?腦子被門板夾了?!”
青禾一臉平靜,“我沒瘋,說的更不是瘋話。你不是一向不滿意我麼,我們兩個和離也是如了你的願,這樣你就可以和那個姚二寡婦在一起了!”
何成盯著青禾半晌,確定她不是在說笑,最後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你放心吧,那種女人……我是不會與她有什麼瓜葛了!”
青禾花了三秒鐘的時間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隨即有些無力的笑了起來,“何成,你以為我是因著你與姚二寡婦有什麼才要與你和離的嗎?難道你認為你說了這樣的話我就會對你感激涕零嗎?你對我沒有感情、沒有關心、沒有責任也沒有尊重,即便今日這個‘姚二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