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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打了個冷顫睜開濕漉漉眼睛,有些不解看著伏在身上的人:「怎……」
「不能這樣,意寶。」鬱恣俯身在許意嘴唇落下一個輕輕的吻:「等你酒醒了再說……」
理智告訴他不能那麼做。
對他而言那麼重要的人,不能那麼不明不白的佔有;
至少他想要把心意表達出來,至於是是喜是悲,全由許意自己決定。
「睡吧。」鬱恣說;
剛起身手腕被拽得緊緊的:「別走……」
許意聲音裡帶著一些很微弱祈求,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不走,我去給你倒杯水。」鬱恣轉身替他蓋好被子出了門;
倒水是真的,要冷靜也是真的。
生理;
心理都備受折磨的鬱大隊長站在冰箱前,喝了整整一瓶礦泉水才堪堪壓下心底那股邪火;
極少罵粗口的鬱大隊長低聲罵了句,然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嘴角掩飾不住的往上翹,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再回到屋裡時——
許意依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躺在床上,像是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見到人回來眼底閃過一抹欣喜,瞳孔亮晶晶的。
鬱恣走到床邊坐下有些好笑的說:「我還能跑了嗎?」
許意坐起身搖了搖頭沒說話,一直看著他;
鬱恣無奈把水遞給他,看許意喝了一小口又躺了下去,跟上次一樣在外邊留了一大半的位置剛剛一陣混亂,蜂蜜水把兩人的衣服弄濕了,鬱恣也懶得去衣櫃裡翻,乾脆直接脫了衣服躺下去;
「明天見,意寶。」他關了燈,側過身面對著許意:「晚安……」
「嗯……」
輕微的回應聲與黑夜融為一體,安靜又美好。
天空破曉,沒有拉好窗簾的屋內投射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許意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腦袋依舊脹疼脹疼的。
什麼假酒啊!後勁那麼大;
他坐起身突然覺得有點冷,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一條底褲……就什麼也沒有了!
……
他自己脫的?
還沒想透自己為什麼這麼躺在床上,低頭發現身上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紅痕……這些紅痕的位置也是很……曖昧;
許意低頭努力思索,昨天晚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比如:喝醉了跟衛傑打了一架!?
這當然是他最能想到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目光朝外看去,在他右手邊上的地方,詭異的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放在灰色的空調被外面,他緩緩的扭頭,入眼的便是昨晚剛闖進他夢裡的那張臉,躺在睡得很沉,身上全是刺眼的紅痕,嘴唇還破了一小塊結了痂。
——許意楞了很久——
他是不是根本沒醒啊!
許意暗暗使勁,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清晰的疼痛感提醒他,他已經睡醒了,這不是夢。
許意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忽然起身。驚慌失措的下床跑進廁所,鏡子裡照出來他那慌亂的表情以及一身曖昧的痕跡;
論斷片的可怕,許意真的一點都沒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鬱恣會睡在他床上,他以為他僅僅是做了一個不恥的春夢。
現實卻殘酷的告訴他……他把鬱恣……睡了?
許意蹲在地上,眉頭糾在一起又鬆開,反反覆覆。
現在要怎麼辦?
腦子裡yy了各種結局的許意,最後想到了跑路,反正離季後賽還有幾天,先跑再說。
現下情況也容不得他多想了,說幹就幹,許意輕手輕腳的返回房間,收拾了兩套換洗的衣服。
背著包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