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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抿嘴坐回自己位置——

剛剛還在搜尋女主播的腦子現在轉向男主播；

乖巧？

「意寶。」衛傑挪著椅子過來：「你還要直播啊……」

許意嗯了聲點開直播間說：「沒那麼早睡……」

衛傑哦了聲回到自己位置，他本來還想問問許意知不知道是誰呢；

「也給我一根吧。」鬱恣朝倚在窗臺前抽菸的毛野伸出手；

「小屁孩抽什麼煙邊上去。」毛野一巴掌拍過去被鬱恣躲了；

……

「你……」毛野有點絕望：「你知不知道在做什麼啊？」

公開出櫃！

好傢夥，明天微博炸成一鍋粥，掉粉那都是小事了；

現在的社會雖說接受能力都偏高，始終還是有不能接受同性戀的人。這事一出流言蜚語就會接踵而至；

「你知不知道這個行為……」毛野頓了一下稍平靜了些才說道：「對你影響有多大嗎？」

鬱恣還是從毛野那裡拿了支煙夾在手裡沉默的吸了兩口：「我知道……」

他目光放到窗外靜靜的看著夜色說：「但是我不覺得麻煩……」

白色的煙霧順著氣流隱進黑夜裡。

鬱恣彈了彈菸灰，輕盈的灰白色的小塊順著往下落，他盯著看了幾秒忽然想到外婆家冬天的雪花好像就是那麼輕飄飄的落下來的；

「不會影響我比賽的情緒，流言蜚語也不會影響到我的心理我聽得還少嗎？」鬱恣說：「不過是搶個熱度 總比讓人一直拿點讚的事情說事來的好。」

毛野：「……」

哪有這樣搶熱度的？

「以前就覺得你太沉著了不像19歲 倒像他媽29歲……」

毛野沒好氣連爆好幾個粗口：「現在覺得你他媽就是個毛毛躁躁的小屁孩……」

毛野嘆了口氣：「感覺我早晚要被你們氣死，算了先穩兩天吧。我叫人過兩天把熱搜壓一壓。」

——鬱恣輕笑一聲滅掉手裡的香菸——

「沒事，我已經找人去弄了。」他拍了拍毛野的肩：「今晚好好睡覺，保住所剩無幾的頭髮。貓爺……」

……

「隊裡的？」毛野帶著最後一點希望開口；

「什麼？」鬱恣側過頭看他；

毛野：「你說的那個男生……」

鬱恣長時間的沉默讓毛野有了那麼一瞬間喘息的空隙；

不答可能就不是隊裡的吧！是這樣的吧；

隊裡誰跟鬱恣認識很多年啊，除了沈明。

沈明是他媽鋼鐵直男，上野才來一年不到。許意就更不可能了；

那就不是隊裡的。

毛野已經開始學會了自己在絕望中找希望；

「這個……」鬱恣看著毛野平靜的說：「我還沒追到，追到再說吧……」

模稜兩可的答案讓希望之火「呲」的一聲在毛野心底熄滅；

「你走吧。」毛野揉著眉心：「讓我一個人靜靜……」

鬱恣：「……」

會議室的門晃了兩下徹底安靜下來，毛野摸了摸口袋拿出手機顫抖的手指翻著微信；

---明天早上請幾個阿姨來基地把三樓打掃出來，越快越好；

既然沒法改變，那就規避一下。

——鬱恣也沒說是隊裡的人毛野想了想——

也可能不是對吧，fit戰隊有誰是乖巧的；

——並沒有——

鬱恣回了房間洗漱好，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夜裡一點了，屋裡的另一位室友還沒回來他擦著頭髮來到訓練室，屋裡只開了一盞燈有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