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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先露怯。
而且……
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醫院打起來。
風荷最後是被費奧多爾抱著飄出去的,義勇本身就能控制呼吸和腳步聲,所以他們沒有驚動安全通道里的那隻鬼。
「是鬼舞辻無慘嗎?」風荷轉頭問飄上去檢視的田山花袋。
田山花袋裹著被子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是他。」
義勇的鎹鴉立刻飛出去傳遞訊息。
他們不能打草驚蛇。
如果這次再讓鬼舞辻無慘跑了就沒那麼好找了。
風荷拜託田山花袋繼續幫她跟著鬼舞辻無慘,風荷則是和富岡義勇一起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
鬼殺隊的人趕過來可能還要時間,錆兔和文豪牌應該立刻就會回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動手。
依照東京的繁華程度,他們要是在市區打起來可能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傷亡。但如果提前疏散人群的話又會過於刻意……
等等。
風荷低頭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細雪」。
她之前一直都是把「細雪」製造的幻象覆蓋在人身上使用,但如果「細雪」還有另外的用法呢?
不製造虛假的人像,而是製造虛假的景象。
即便是身為鬼王的鬼舞辻無慘也一樣會被陽光殺死,現在已經是深夜,只要她一直跟著鬼舞辻無慘,在天亮起來的時候用「細雪」製造太陽還沒升起的假象,是不是就可以兵不刃血地殺了鬼舞辻無慘?
在錆兔趕到之後,風荷把自己的這個猜想分享給了他們和陸續歸來的文豪。
「「細雪」的確可以做到製造虛假的景象。」太宰治誇獎少女:「小風荷居然自己能想到,了不起了不起。」
亂步潑了盆冷水:「但是小風荷不瞭解東京的地形吧,不熟悉環境的話很容易被鬼王看出破綻。」
「那就從現在開始記。」風荷拉著太宰治的衣服袖子滿眼亮晶晶:「我們飛?」
有「細雪」遮掩身形,風荷被太宰治帶上了東京的夜空。從天上俯視的時候更能看清楚地形的全貌,也更能看清楚鬼舞辻無慘前進的路線。
今晚的夜風吹著很愜意,風荷眯了眯眼睛:「他會去哪兒呢?」
「回家吧?」
能自由活動的夜晚就要過去,鬼舞辻無慘現在必然想要回到曬不到太陽的地方。
懷表上的時間指向了清晨五點。
「細雪」悄無聲息地紛揚飄落,在被遮蓋住的地方,東京的街頭被一比一的完美複製重現。
太宰治摁著少女的腦袋往右邊轉:「小風荷,那裡的房子是不是太粗糙了?」粗糙還是客氣了的說法,右邊一片的房子就像是隨時有可能倒塌的危樓。
「哈哈哈……記不清了嘛。反正他也不走那裡。」
一條路怎麼也走不完,鬼舞辻無慘終於發現了端倪。
他站在原地停止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感知什麼東西。
遠遠跟著的錆兔和富岡義勇驟然被襲擊。
好在鬼舞辻無慘停下來的時候他們就保持了高度的戒備和警惕,在第一時間各自用水之呼吸彈開了攻擊。
「是你們嗎?」鬼舞辻無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錆兔和義勇,他看了一眼兩人手上緊握的日輪刀想起了鬼的報告:「殺鬼劍士?」
他並不喜歡這個說法,這會讓他忍不住想起那個男人。
風荷心裡一緊,看了一眼懷表的時間。
凌晨的五點三十分。
最多再有三十分鐘,太陽就會升起來。
只要再拖三十分鐘。
風荷扔出了「金色夜叉」和「夜叉白雪」:「金色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