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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媽從主宅搬出來了很多年,也就忘了那些刻板嚴謹的規矩,點點頭,道聲晚安就上樓去了。刑耀祖坐在餐桌旁,沒有碰面前的湯碗,他剛才在聚會上喝了點酒,這時正望著通往上層的樓梯出神。
那個人睡了麼?如果沒睡正在幹什麼?
刑耀祖放任自己的腳步,走到了緊閉的臥室門前。
他眼前不僅僅只是一道門,更像潘多拉的盒蓋,在門的外邊,他是正氣軒昂的刑耀祖,但如果推開了這扇門,他只是一個有著齷蹉慾望的男人。
他和那個人之間也同樣隔著一扇透明的門,明明就近在身邊,時常能看得見,可是怎麼也摸不著得不到。也許是酒精作祟,刑耀祖一手撐在門板上,一手捂住了眼睛,沉溺在靜悄悄的夜晚,鬆懈了所有的隱忍和剋制。
渴望是落在心底的雨,最終漫漶成大海,海浪翻滾著,每一片都寫著杜九兩個字。
杜九正赤裸裸地趴在床上,面色酡紅呼吸急促,他用身體磨蹭著床單,偶爾從喉嚨裡發出一兩聲低吟。面板充分吸收了精油裡的催情成份,開始發紅發燙,熾熱夾帶著難耐的瘙癢,像有無數密密麻麻的螞蟻在身上爬。
“嗯……啊哈……哈……”杜九的分身已經硬得像燒紅的鐵,粘液涓涓從鈴口處流出,沾溼了大片白色的床單。儘管他內心有多麼渴望用手去安撫自己,奈何力氣全無,睜眼只能看到朦朧的白光,如夢如幻,但在體內亂竄的熱流又如此清晰。
杜九通身泌出了一層薄汗,好難受,又麻又癢的感覺幾乎逼瘋了他……
刑耀祖推門走進來,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唔……”低沉沙啞的男音,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淫媚意味,聽起來既熟悉又陌生。
聲音的主人趴在白色的大床上,一絲不掛,線條流暢的背部、挺翹的圓臀、緊實的長腿,大大咧咧的呈現在刑耀祖眼前。幽暗橘色的燈光,深紫色的碎花窗簾,揮發在空氣中的香味、以及……密佈在男人身上的汗水,都營造出一種情慾濃濃的氛圍。
此時,刑耀祖知道自己應該轉身離開,可是腿腳卻無視內心的警告,走到了床邊。
“你……還好嗎?”刑耀祖看著他被汗水溼透的臉龐問。
杜九像是聽到他的聲音,又像聽不到,手指攥住床單,身體費力地挪動兩下,渴求和迷亂表情完全毫不掩飾的浮現在臉上。刑耀祖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覆上他的額頭:“是病了嗎?”
杜九的體溫偏高,只感覺到一陣令人舒服的涼意,瘙癢難耐身體卻渴望更多的觸控,他順從心底的渴望,啞聲說:“好熱,摸我……”
刑耀祖呼吸一滯,他看到了床上的噴霧劑,再看看杜九的模樣,總算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刑耀祖咬著牙深深吸氣,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渴望著自己的撫慰,世上沒有比這個更撩人的事情了。
刑耀祖脫下了外套,坐在床邊,幽深的丹鳳眼凝視著杜九,手落在了他的耳朵再滑到喉結上,最後摸向了滑膩的背部,從手心傳來溫熱燙得他心底酥麻。
杜九眉頭舒展開,似乎很享受被撫摸的感覺,含糊地喊了一句:“小寶。”
刑耀祖的鳳眼驟然眯了起來,他扳正了杜九的身體,捏住他的下顎,對上那雙波光迷離的眼睛。十秒之後,刑耀祖冷笑了下,不知該喪氣還是該慶幸,因為杜九看不到他,也認不出他。
刑耀祖捏著他的臉,用拇指摩挲被咬破的嘴唇,俯下身去,咬住了完好的上唇瓣。他咬得很用力,直到滲出的血把兩人嘴唇都染得鮮紅,杜九嘶嘶地抽氣,伸出舌頭舔弄刺痛的傷口。
“這是你自找的。”刑耀祖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透出陰冷的兇光。他再次捏住杜九的下巴,舌頭長驅直入,在杜九的口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