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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媽又大大翻了白眼:“二少,我給你做早餐去。”
“髒死了,洗完澡再吃。”杜九說。
見杜九沒再追究昨晚的事,刑家寶連連點頭:“好嘞,我馬上去把自己刷得乾乾淨淨的。”
杜九不再管他了,轉到客廳裡收看早間新聞。重獲自由也有段日子了,杜九仍在盡力的適應環境,畢竟生活在處處繁華的大都市裡,相比起他從前那個像廢墟般的世界差得太多。很多東西都讓杜九感到新奇,但他也不急著去探索,只要活在這樣的環境裡,慢慢的什麼都會接觸到。
總而言之杜九現在的生活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簡單。
杜九不是刑家寶第一個帶回家的人,卻是最好養的一個,好養得連胖媽都嘖嘖稱奇,吃穿方面一點要求也沒有,對物質也沒有任何慾望。
包括下午茶在內一天吃四餐,除了鍛鍊身體以外,最注重的就是後院的花花草草,每天都要花上好一陣時間折騰下它們,然後晃悠晃悠的到了晚上,洗洗睡了。
當然,以上並不是生活的全部,還得加上被養主不分日夜的騷擾這等事。
刑家寶把自己洗乾淨了,吃完早餐,熬夜的疲倦感消退了,就顛屁顛屁的跑到客廳糾纏杜九。
廣告時間,杜九正斜躺在真皮沙發上假寐,後腦枕著手臂,腳尖掛著拖鞋,浴袍的帶子鬆開了,露出削立的鎖骨和蜜色的胸膛。晨光從落地玻璃外透進來,灑在他的臉龐,為這個男人鍍上一層溫潤的暖光。
刑家寶足足看了有五分鐘,才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俯身,吻上他的唇。
杜九正躺得舒服,掀起眼皮看了一下他,又閉上了。刑家寶輕笑一聲,愛死了杜九這副懶得像沒骨頭的模樣,他屈膝跪在絨毛地毯上,揭開了杜九的浴袍,用手愛撫那緊緻充滿彈性的腰線,舌尖從他的嘴唇一路舔到鎖骨。
杜九既不抗拒也不迎合的任他折騰,只有被挑起了情慾時,才會給點反應。
刑家寶從胸膛舔到了小腹,然後沿著肚臍眼打圈,柔軟的舌頭逗弄著敏感的肌膚,杜九癢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睜開眼,一腳踢了過去。他踢得不重,刑家寶只感覺到小腹被頂了下,立馬就抓住那隻腳不肯放了。
“九爺,我都想你想得不行了。”刑家寶說這話時,把他的腳按在自己發硬的私處摩挲。
腳底板被他用火熱的孽根撓著,杜九癢得受不了了,想縮又縮不回來,索性就揪住刑家寶的耳朵:“一天到晚就會發情,你腦子裡全是精蟲麼?”
“嗯哈。”刑家寶抓住他的腳丫越磨蹭越起勁:“我腦子裡全是九爺。”
杜九無語,眯起眼睛瞅他,淡淡的表情分不出喜怒。每當他擺出這樣的表情,要是平時刑家寶肯定不敢放肆,可是現在精蟲上腦,顧不得那麼多了。
刑家寶把杜九的腳按緊在下體處,又動手將他的浴袍扯開,揉弄著黑色內褲鼓起的部位,急不可耐地問:“九爺……我想要你,好不好?”
杜九就知道他在打這個主意,說:“不好。”
“九爺、九爺、九爺、九爺……”刑家寶喊得自己心都碎了,半是委屈半是哀求地說:“你就給我吧,我想要你都快想瘋了。”
杜九仍是一貫的不為所動:“想要可以,你在下面。”
“九爺!”刑家寶聲音高了好幾個度。
杜九撇開臉,不去看他。
關於攻受問題他們一直沒有談攏,杜九是絕不妥協的,他雖然沒有嘗試過,但相當排斥被異物進入體內的概念。刑家寶試過妥協,可是杜九隻插了一根手指進去,他前面立刻就軟了,寒惡得直打冷顫。
所以這段日子以來,兩人從沒做到最後,刑家寶都是用嘴幫杜九解決慾望的,杜九偶爾也會用手幫他擼